被风吹乱轻纱缓缓落回床边,切都重新恢复宁静,连风都不忍再敲门。
萧澜松开手,又怜惜低头,在他唇边落下个安慰浅吻:“没事吧?”
陆追咬口他指尖。
萧澜笑,又将他重新拥进怀里,扯高被子捂住两人,也不知在说什悄悄话。
院中冬雪片片飘下,很快就将院中染层浅白,树梢挂着冰莹,日出之际碎光闪闪,像是落
他小明玉怎会丑。
从眉梢到眼角,到挺直鼻梁,到微微上翘唇角,哪里都是数数二好看,笑时好看,生气时也好看。
虽说没有记忆,可他总觉得在两人初始时,自己定是惹过他生气,然后便又厚着脸皮,拿着糖与风车去哄,再采大筐红色小花,与闪着荧光碎石粉混在起,洒满整个漆黑墓穴,就像是人世间在星空花田下飞舞萤火虫。
萧澜单手遮住他眼睛,双唇滚烫辗转,将怀中恋人点点唤醒。
桌上短短半枝红烛甚至来不及燃烧殆尽,就被缕溜进来风吹熄。星光倾泻窗棂,衣衫被抛出纱帐,在空中翻飞落地,蝴蝶般盖住并排放着两双鞋。
陆追晃晃他:“阿六与那岳姑娘怎样?”
“这才多久,你能指望他们什样。”萧澜道,“同桌吃饭时吵吵闹闹,都要抢鸡屁股,最后还是娘亲出面说姑娘家不能总吃那玩意,饭桌上才算消停下来。”
陆追“噗嗤”声笑出来:“倘若这回真成,那阿六这运气可就更绝。”
“他运气好不好不知道,不过将来你运气可要好些。”萧澜替他将肩上衣服拢好,叹气道,“若有可能,真想让你辈子都待在这小院中,再也不被山下那些俗事所烦。”
陆追摇头:“逃避不是解决问题办法。”
鱼戏浅水,花开并蒂。哪怕忘情缠绵之际,萧澜也依旧记得避开他肩头伤处,最后索性抱着人坐在自己身上,双目深邃如渊。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病,又或许是疯,总觉得此时看起来有些苍白陆追,反而更加撩得人发狂。
陆追环着他结实精壮身体,几缕黑发被汗水浸湿,蜿蜒贴在白皙后背。
心底柔情是浓到化不开蜜,悸动传遍奔腾血脉,层层叠叠将两人黏在起,指尖贴着心尖,从未与谁离得这近,近到能感受怀中人每次呼吸,每寸战栗。
许久之后,萧澜捂住他嘴,另只手臂将人紧紧搂进怀里,呼吸骤然粗重。
陆追闭起眼睛,颗泪珠滑下脸颊,任由他气息将自己淹没包围。
“可以代你去面对。”萧澜用食指刮刮他鼻梁,眼底有些担忧,“总觉得洄霜城里满是吃人恶魔,个个都在张着嘴等着你。”
陆追笑笑,伸手捏住他嘴:“过年呢,就不能说些别。”
“别是什?”萧澜将他缕碎发别在耳后,露出侧脸那道红色伤疤。
陆追别过头:“不准看。”因为丑。
萧澜捏起他下巴,温柔地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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