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追有些紧张：“别睡。”
“嗯？”萧澜应
句，并未睁开眼睛，“别闹，困。”
陆追便没再说话，只是抱紧他，将脸颊贴在对方肩头，看着那朵妖异
花逐渐隐去，直至最后消失无踪。
于是也跟着道闭上眼睛，却没有睡。风透进窗棂，吹灭方才激情，脸颊也有些凉意。
远处鸡鸣，沉寂夜洄霜城也渐渐喧闹起来，陆追赤脚下床，弯腰捡边衣服悄悄穿好，又回头看眼床上人，
“留下？”萧澜小心翼翼试探，又道，“喏，分明是你自己说，前几回就算，以后要成亲才肯，否则就踢
下床。”
陆追又问：“那你到底要不要？”
萧澜：“……”
萧澜道：“要。”
陆追双手捧住他脸颊，闭着眼睛深深亲吻过去，舌尖与唇瓣缠绕贴合，甜美浪漫，全身陡然也被点起火。
“又没买到雪雁石。”萧澜道，“那小摊贩周围都是姑姑人，会被发现。等下回易容再去，你可不准生气啊。”
陆追紧紧握着拳头，想说个“好”字，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萧澜绕到他面前，低头，盯。
陆追不肯看他。
“别啊，这有什
好哭，不就块南边来破石头。”萧澜哭笑不得，握着他手搓搓，“十九岁生辰，送你这个原本就嫌寒酸，怎还惦记上。”
中站着对有情人，手握着手，眼对着眼。
陆追没说话，就直看着他，看着他眼底黑雾逐渐散去，重新换上自己熟悉光与亮，恍惚，多年前。
萧澜微微皱眉：“你站在院中做什？”
陆追过许久，才低声答：“等你回来。”
“这冷，也不知道先回床上。”萧澜握着他冰冷手，凑在嘴边哈口热气，又拉到屋内，“快些睡。”
萧澜将他打横抱起，重重压在枕被间。
床柜之上红烛摇晃，将蜡油滴落四周。两人都有有些急切，衣衫撕扯落地后，陆追双手抓住他赤裸肩膀，指尖摩挲过那不知何时显出纹身，看不清是什，只能依稀辩出是朵诡异花。
萧澜把扯过被子，将两人都捂进黑暗中。
喘息，呻吟，以及缠绵不尽温柔亲吻，像是夜便过生。
天色将明，萧澜将他抱在怀中亲亲，便想睡去。
“没什。”陆追用袖子胡乱擦擦脸，也笑，“买不到就不要，你回来就好。”
萧澜拍拍他脑袋：“那你睡吧，回去。”
陆追猛然拽住他：“别走。”
萧澜道：“嗯？”
陆追道：“留下吧。”
陆追问：“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？”
萧澜往四周看看，简单木头柜子，木桌，木椅，还有张床。这是哪里？似乎哪里都像，又似乎哪里都不是。
“别想！”陆追拉住他手腕，“想不起来就别想。”
“好，不想。”萧澜笑笑，又疑惑，“你哭什？”
陆追摇头，眼眶通红，于是背过身想要冷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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