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，找过
。”常九死道，“
原是想问翡灵
事，可他说不知，明里给
大笔银子做封口费，暗中却派人杀灭口，那夜受伤，便趁乱躲进镇风寺，后来事情，你们就都知道。”
“这
多年，你就直待在镇风寺中，没想过要走？”陆追继续问。
常九死道：“想弄清楚翡灵究竟去何处，想着萧家主人若葬在这里，她迟早会回来，总比别处碰
三更半夜，百姓都忙着灭火，自然无人注意到萧家异常。而在天色将明未明之际，陶玉儿带着襁褓中孩子赶回来，眼看到便是满地尸骸，与疯疯癫癫，坐在灰烬中翡灵。
“萧家主人……”陆追看眼萧澜，迟疑没有说出来。
“萧家主人死。”常九死道，“李银并没有遵守承诺留下他性命。”
萧澜握紧拳头。
“而后便逃。”常九死道，“无念崖人太多，救不出翡灵，她也不想让救，直抱着萧家主人尸骨，疯般，嘴里念叨着红莲盏。”
门派，更何况这回还是坟堆中妖女，只担心她会伤自家妻儿，在将人赶出去后，便花重金聘请护院，将屋宅团团围住，以防又出乱子。
“后来怎样？”陆追问。
“翡灵因此大受打击，却又不肯回冥月墓。”常九死道，“在城中行尸走肉般过大半年，直到萧家小公子出生那日，眼底方才重新有情绪。”
“恨意？”萧澜问。
“是。”常九死点头，“而在那时，恰好又有人寻上门，约定起行事。他说只要萧家财，不会动萧家人，待到事成，翡灵自可带着萧家主人远走高飞，囚禁在墓中也好，海岛也好，总能双宿双飞过辈子。”
“又是红莲盏？”陆追道。
“也不知道那是什，只听翡灵在说，陶夫人嫁给萧家主人，只是为拿到红莲盏。”常九死道。
“后来呢，你为何又会回到这洄霜城？”陆追又问。
“当时牵挂着翡灵，并没有逃远。”常九死道，“过半个月，便又偷偷溜回来打探消息，谁知满城都在说萧家人离奇失踪，并无人提到灭门惨案。心中生疑，趁着天黑去趟萧府，可那里莫说是尸首，就连被焚毁痕迹也找不到，先前那场杀戮就像是发生在梦里，觉得邪门，便又仓皇逃走。”
“在李银搬来洄霜城后，你没有去找过他？”陆追道。
“那人是谁？”陆追问。
常九死道：“李银。”
这名字有些耳熟，正是前几日过寿洄霜城首富，也是牛大顶舅舅。
“怪不得。”陆追道，“萧家没落之后，这李银没多久就搬来城中，几乎是夜之间起来，成富甲方员外大户。”
“那日陶夫人带着儿子去山中大金寺烧香，夜晚未归，们便趁机行动。”常九死道，“李银不知从何处雇来帮手，功夫极高，几乎杀光萧家所有人，又放火烧屋宅，谁知因为风势太大，绵延焚毁大半座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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