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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二边收拾桌子,边听食客七嘴八
小二心里很苦,这回是当真不在。
“赵掌柜来啊。”堂子里有人打招呼。
小二赶忙擦擦手,从柜台里取出封书信递过去。
“人去哪?”赵越问。
小二摇头:“二掌柜没说过。”
陆追笑笑:“多谢。”
小二替他上盏热茶,便又去忙着招呼客人,只是心中难免纳闷,不知他这回出门是去做什,为何连大掌柜都要瞒着。
夜半三更。
萧澜冷道:“你,随道去洄霜城。”
陆追从床上坐起来。
陆追问:“要喝水吗?”
萧澜勉强撑着坐起来。
“李老瘸已经带着陶夫人出城。”陆追道,“可要追过去?”
想起方才发生事,萧澜向后重重躺回去,看着床顶道:“按照那娘亲手段,你觉得会追得上她?”
陆追倒杯热茶,自己捧着慢慢喝:“至少陶夫人是想过要与你见面。”
”
李老瘸道:“们该走。”
陶玉儿起身走到门边,又回头看眼。
李老瘸道:“若陶夫人实在不舍——”
“罢。”陶玉儿出言打断他,“这多年,又何来什舍得与不舍,走吧。”
只有寥寥几行字,赵越看完之后,眼底有些阴沉。
草书,字又小,媒婆们恨不得将脖子伸到尺长,却也看不清究竟写什,但有件事却能肯定——必然不是什好地方,否则大当家为何会是这副要吃人脸。
到下午,城里传开消息,说卖豆腐寡妇像是也不见。
媒婆纷纷倒吸口冷气,难不成陆掌柜是同那张西施私奔不成。
但又过阵,便又有人说寡妇还在,走夜路时不小心掉进坑里,晕到下午才被人发现。
萧澜在黑暗中与他对视。
陆追道:“好。”
翌日清晨,众媒婆准时上门,说说笑笑嗑着瓜子准备堵截陆掌柜,却直到中午也没见着人。
小二道:“家掌柜出远门,不在家。”
就知道来回都是这句,媒婆们听也只当没听到。
萧澜不屑:“你倒是什都知道。”
“是真。”陆追道,“这米油铺子很小,陶夫人平时也穿着朴素,可方才在暗处见她上马车,身锦缎金钗,极为美丽华贵,同当年模样,若非想要见你,为何要如此打扮?”
萧澜久久未语。
外头风雨已停,陆追起身回山海居。
见着他进门,小二总算松口气,小声道:“二掌柜放心,大掌柜没来。”
李老瘸心里叹气,冒着雨将马车从后院牵过来,又用石块在院中积水里垫出座桥,扶着她上车。
陆追撑着把油纸伞,在暗处路看着马车驶远,猜测应当已经出城门,方才推门进小院。
卧房中花香已经散大半,萧澜却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。
陆追从怀中取出个白瓷瓶,打开后凑近他鼻尖。
股清凉直窜脑顶,萧澜睁开眼睛,脑中昏沉生疼,如同吃闷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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