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现在就在这里,被杀死人淹没脚裸。
还能说什呢?
他们连妇女和小孩都不放过![5]”
最后名科思索亚诗人蘸着鲜血悲愤在墙上写下最后遗言。
这个世界疯。
码头上商船早已全都被点燃,火从海面上烧到城墙内,千年科思索亚,这个曾经商船往来不息,黄金在商船罗网中奔流城市在火焰中熊熊燃烧。
条满是尸体街头,小孩抱着玩偶呆呆地站在街道中心。
道森身鲜血地从这里经过,他勒住战马,朝小孩喊:“躲起来!躲起来!”
弓弦拉动声音。
小孩抬头,看着箭头从穿着铠甲对自己说话男人喉咙里露出来,她哭嚎起来。男人从马上栽下,血从他咽喉里汩汩涌出,他看着小孩,含糊不清地说:“……躲……躲起来……”
名士兵踩着地面上女孩血,走向柜子,把拉开。
血。
倒处都是血。
名铁匠为保护自己妻子从火炉里抽出通红铁条,把插进敌人小腹。另外名深渊联盟神圣军骑士反手刀,捅进他胸膛。名半大男孩笨拙地举起木板保护自己妹妹,名苍老盲人搂紧自己孙女……
战马踏踏而过,天地皆是血色。
主战舰驶进港湾,紧接着是更多艘,城门被撞开,士兵们争先恐后地从船上下去,潮水般地涌进被战火打开大门科思索亚城。
“冲!杀!”
恶徒狂欢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莎莉!”
………………
科思索亚湾中,海上神圣军指挥
远远地,还有人在放声高喊:
“守卫罗格朗!”
“守卫科思索亚……”
“他们是这说:让那些最近接受微薄工资而被雇佣人,去获得永恒报酬吧。让那些身心交瘁人,去劳动获得永恒报酬吧。还能说什呢?这边不幸到那边会变成欢乐,这边穷困到那边会变成富裕……[4]
于是数以万计人武装起来,涌到这里,涌到科思索亚。
疯,疯,这个世界疯。
文雅俊秀道森族长披着不合身铠甲,双手握剑在街头奋力厮杀。他穿过大街小巷声嘶力竭地召集这个城市所有男人:
“守卫科思索亚!守卫们兄弟姐妹!守卫们妻儿父母!”
“守卫罗格朗!”
人们在街头厮杀,敌人如沙如海,浪潮般涌进这个城市。
男孩安东尼蜷缩在屋子柜子里,他紧紧地闭着眼睛。
母亲抱着男孩藏在柜子里,透过柜门缝隙死死地盯着房间地面,血点地流淌开,染红双小小灰鞋子。那是她莎莉,她莎莉在火球砸落那刻,下意识地推开弟弟。
“莎莉!”
男孩带着哭腔喊着他姐姐名字,母亲伸手捂住他嘴。
木门被人踹开,穿着铠甲提着刀剑士兵冲进来,盆盆罐罐被他们随手丢在地上摔碎,所有值钱东西被收刮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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