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在考察神座合适地点。”
在沃尔威海盗开始突袭战役之前,国王就已经将与低地联盟相关档案看过遍。他记忆强得可怕,沃里伯爵提及,他迅速地就想起罗格朗这边相关记录。
“莱比次港,天鹅湾,雷诺港,鹰嘴湾……特使是萨尔主教,他共在这些地方待两年,鹰嘴湾就是他传教之旅最后程。”
“1408年鹰嘴湾总督是布鲁家族,如今圣廷十二圣所中就有两名主教是出自布鲁家族。”沃里伯爵低声说,“这让想起个预言。陛下。”
预言,又是预言。
鹰嘴湾战役赢,他们甚至抢在圣廷警觉之前毁“神座”码头,看起来没有比这更好结局。
“让他们立刻撤离,撤回来。”
国王平静得近乎冷酷,很难说格蕾拉与珍妮牺牲是否对他有所感触。在听到“神座”码头之后,他迅速回到书桌前,摊开张古老羊皮纸,在那张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地有许多标志。
“神座……请沃里伯爵过来趟。”
灯火昏黄,火光下羊皮卷上标志就像整片大地遍布兵戈。
国王隐约又想起大海,还有尖顶帽女巫,木栏杆上绽放出蔷薇珍妮。
“其实未必是预言。”沃里伯爵不知道国王联想到什,他想想,又纠正下自己说法,“称它为预言是因为们后来对它解读,认为它是个预言。那是块从下埃尔地区发掘出来泥板上面记录着……‘千年之后,大地将像陶钧样翻转起来,那最下面将到顶上,卑贱者主宰坟场上……众神出生地将不存在于世上’[1]。”
“们认为这不仅指向诸神时代毁灭,更指向圣廷宿命,他们宣称圣主是唯真神,但是在传说时代,圣主同样是众生之。众神已经陨落,最后千年将彻底击毁所有神明余声。这个预言圣廷同样知晓,因为下埃尔泥板就是圣廷在三百年前发掘出来。”
“那与‘神座’有什关系?”
“在圣廷传
“圣廷从1411年开始,对低地联盟国家颁布《航海特许条例》,给予低地国家在商业上庇护和优待。”沃里伯爵匆匆赶来,带着几本厚厚手抄本,他语气有些激动,“当时们推测是圣廷受无望内海商会兴起影响,什税征收开始出现问题,想要从低地联盟商贸中获得新经济收入来源,但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。”
“运输圣物,建造神座。”
国王摊开张航海图,沃里伯爵发现航海图上低地联盟贸易航线已经被国王分别作标记。
“低地联盟几个重要港口距离圣灵湾不远,他们假借海上贸易进行原料运输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沃里伯爵翻开本厚厚笔记,“鹰嘴湾是在《航海特许条例》之后得到圣廷大力扶持,才正式成为低地联盟第大港口……找到,1408年,圣廷枢机主教曾经以宣圣名义游历低地联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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