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嘴里只说,却站着不动,云倚风试探:“不如背王爷回去?”
季燕然顿顿,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,飞霜蛟踏着路银白而来,稳稳接住两人,跑向大营方向。
……
往后数日,腊木林中都是风平浪静,无论是滇花城战事,还是蛛
另头,季燕然正在紧急调拨大军,由黄武定亲自率领,北上平叛。这支军队中绝大多数士兵,祖辈皆居于西南,因此对地形与天气都相当熟悉,连夜便整装完成,浩浩荡荡出发。
这是个注定无法寂静夜晚,军营里乱哄哄,火把在山道上蜿蜒成巨龙,映亮整片天穹。季燕然站在高处,夜幕中飞着,也不知是雨丝还是细雾,让天地万物都变得朦胧起来。
也不知过多久,身后传来窸窣脚步声,云倚风抱住他,将脸贴上后背,闷闷道:“王爷怎跑这儿来,让好找。”
“嗯。”季燕然回神,“想出来吹吹风。”
云倚风道:“腊木林中有数百头疯象,就算们那时猜到对方有诈,王爷样需要调兵来此。”
悍匪,手下有整支装备精良军队。滇花城附近驻军虽已前去剿灭,但对方人数不少,又擅长制作各种暗器,所以只用不到天夜,就攻下滇花城,还将那里定为王都,国号为……为……
骑兵鼓半天勇气,方才大逆不道曰,定国号为“吞梁”。
说是国号,倒不如说是明晃晃威胁与羞辱。云倚风看眼季燕然,道:“据那名男子供述,野马部族多年来潜心经营,共招得兵马五万余人,地宫中只有不到五千,其余人皆隐匿在滇花城外飞鸟山中。人数虽不多,却多以蛊养身,功夫邪门,不好对付。”
季燕然问:“凌飞与玉婶呢?”
“江大哥像是直关着禁闭,他没见过,只听过。玉婶则是在三天前,就被绑到地宫中。”云倚风道,“滇花城局势危急,王爷只管调兵遣将,就不必再挂念玉婶,会想办法救她。”
“但至少能更谨慎些。”季燕然头疼,“不过事已至此,多说也无用。”
“多说无用,站在这里样无用。”云倚风拉住他手腕,“走,跟回去。”
季燕然反手握,将人拉到自己怀中抱紧,淡淡茉莉清香自雪白衣袖中散出,是这浑浑噩噩时刻中,难得清爽。他哑声道:“累。”
“知道。”云倚风拍拍他脊背,哄道,“睡觉就好。”
季燕然应声:“嗯。”
季燕然点头:“对方狡诈,你也多加小心。”
云倚风又回到关押人犯地方,他还有许多事情要问,比如说地宫入口。那男子奄奄息,摇头道:“地宫是依上古阵法而建,现如今既失踪,那他们定然已封死那扇门,永远不可能再找到。”
地蜈蚣在旁插话:“你只知道那扇门?”
“是。”男子道,“地宫中掌事者,共有十三人,每人进出都只能走属于自己扇门。”
可谓再谨慎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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