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安慰:“玉婶对他们而言并非全无价值,芙儿也是样,所以这母女二人,应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早就该将她们送回王城。”云倚风拍拍额头,长叹,“当真是脑子不够用。”
“你
云倚风停下脚步。
玉婶颤巍巍掀开被子,看似想要下床,道赤色光影却从床帐中飞蹿而出,云倚风眉目骤厉,指间折扇转,将那红蛇堪堪打落在地,迎面紧接着又是道寒影。玉婶手持长剑招式狠毒,双目犹如蛇瞳,那掉落在地红色毒蛇大张着嘴,想要再度咬上云倚风小腿,却反被剑划成两截。
“玉婶呢!”云倚风拔剑逼问。
“云门主倒是看得清楚。”那假冒“玉婶”见偷袭失败,便冷笑声,看似想要说话,却猛然回旋撞破窗框,在地上顺势滚,想像先前玉英在西北样,遁地而逃,谁知反被云倚风剑插到地下,险些捅个肚腹对穿。
对方惨叫出声,鲜血汩汩涌出来,双目惊恐:“你……”
,为看守也好、为保护也好。云倚风连夜出发,策马前往那处小村庄,他多留几分心,并未率领兵马大张旗鼓,门口守卫见他后想打招呼,也被轻嘘制止。
“玉婶近日染暑热,所以早就睡。”守卫压低声音。
云倚风点点头,看此时天光已经发亮,便敲门道:“婶婶。”
屋内人并无反应,依旧躺在被子里,动不动。
“婶婶?”云倚风又敲两下,伸手推开门,“婶婶。”
“没错,也学会。”云倚风蹲在他面前,伸手撕掉那易容面具,“你可知遁地术是由何人所创?百余年前赫赫有名飞天大盗,空空儿。”而现在大梁最技艺精湛飞贼、空空儿不知第多少代正统传人,正在大梁军营里,唉声叹气给杀手和貂炒着素菜。
几名守卫迅速上前,替那男子止血,另有守卫惴惴不安,在旁道:“们确实寸步不离地守着玉婶,从未发现任何异常,这……”
男子已然昏迷,云倚风吩咐:“先将他带回去吧。”
屋宅里切如常,没有丝毫打斗痕迹,也找不到任何线索。应当是玉婶在出门买菜、洗衣或是散心时候,被人掉包。至于这冒牌货目——究竟是想像今日这样偷袭,还是想再度混进军营,找机会暗害更多人,得等他醒过来后再细细审问。
客栈中,云倚风撑着脑袋,看着那半截凄凄凉凉惨淡弯月,叹气。
他故意推得重几分,门板“砰”声砸在墙上,床上人果然便被惊醒,撑着坐起来,惊愕道:“云门主怎来?”
“恰好路过,所以来看看婶婶。”云倚风站在门口,“敲两下门不见开,还当婶婶是病。”
“染暑热,喉咙都哑。”玉婶咳嗽两声,“快来坐吧。”
“这几天确实热。”云倚风打开折扇,不动声色道,“还想着能到婶婶这里混碗冰翡玉蓉降火汤,在东北喝过回,直想到现在。”
玉婶含糊笑道:“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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