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这带。”地蜈蚣道,“那阵初出茅庐,只有十三四岁,听说这里是古国旧址,地宫里埋有金银,就带着家伙来挖宝贝。”
结果宝贝没挖到,只挖到处空荡荡地下城,心里失望得很。
云倚风不动声色:“说说看,那地下城是什样子?”
“没什样子。”地蜈蚣仔细回忆着几十年前事,“除大,纵横交错,能装上万人。里头无金银,二无珍宝,连壁画也揭不下来幅。”
云倚风追问:“墙上没有镶嵌明珠?”
云倚风时没反应过来,找到谁?
弟子道:“地蜈蚣。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中午刚差人去寻,晚上飞贼就被带到卧房门口,绕是风雨门门主,也不由产生种“本门做事何时变得如此高效利落”迷惑,他披衣出门,迎面便是张强挤出笑大脸:“云门主,别来无恙啊!”
弟子在旁解释,说最近有不少大盗都聚于西南,所以刚出城就碰到。
母双亡家境贫苦,直到前几年改行经商,天南地北到处跑着,日子方才好起来,还娶王城里白净媳妇,似乎……也挺正常。
晚上睡前,季燕然道:“还有种可能,要不要听?”
云倚风来精神,是什?
季燕然道:“野马部族人知道你厚待玉婶,所以绑雷三与芙儿,以做要挟。”
云倚风抬起胳膊挡住眼睛,有气无力道:“你还是别说话。”种种分析都如此令人头秃,今晚怕是再难入眠,但干些风花雪月事情,又实在没有那份心情,便邀他:“喝酒吗?”
“可拉倒吧。”地蜈蚣脸嫌弃,斩钉截铁道,“没有,什值钱货色都没有。”
云倚风与
这里“大盗”,纯属看在地蜈蚣面子,找个相对好听描述。事实上自打季燕然调动西南驻军开始,全大梁偷儿们便都动活络心思,窝蜂地涌来西南。趁乱好下手嘛,群以偷鸡摸狗为生下九流,难不成还能指望他们心存正义,放过战火流离地,放过国难财?
地蜈蚣嘿嘿干笑:“先前也在西南带,就四处瞎看看,瞎看看。”
“这把铲子,是你吧。”云倚风丢给他个布包,“别说不是,上头有你火铭。”
地蜈蚣打开看,爽快点头:“是,不过已经遗失很久。”
“丢在哪儿?”
“大战在即,若放纵饮酒,便要自领军棍。”季燕然道,“不过可以看着你喝。”
云倚风撇嘴:“不喝,无趣。”
季燕然道: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云儿可当真难伺候。”
云门主扯住他头发,哪里难伺候。前几年春霖城里有个李财主,娶个娇贵媳妇,去酒楼吃饭,非得相公亲手根根挑干净鱼刺才肯动筷子,那才叫难伺候。这样,统称粗糙好养活。
季燕然笑着亲亲他,两人在被窝里闹阵,云倚风总算有困意,只是眼睛刚闭上没多久,门外便有人轻声禀道:“门主,人已经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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