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圆圆姑娘若肯交代,事情便会容易许多,可惜江大哥直不许们插手。”云倚风道,“不如再去试试,嗯?”
“凌飞直将她视为心腹,关系十分亲近,骤然闹出这种事,时难以接受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季燕然与他往外走,“也信月姑娘并非心思歹毒之人,凌飞既然想自己处理,你还是多给他点时间吧,举个不恰当例子,倘若清月出事、星儿出事,你也不想让外人插手,是不是?”
这……云倚风点头:“行,听你。”
江凌飞还在忙着处理家事,两人便手牵手出门去吃晚饭。
离开那乌烟瘴气大山庄,心情也好许多。云倚风在铺子里买块红豆糕,热乎乎捧在手中:“怪不得江大哥死活都不愿意回来当掌门,这劳心劳力,哪比得上王城逍遥快活。”
翻地覆,至少就目前来看,江家稍微有些本事江南斗、江南震、江凌旭,三人皆已如西山日暮,剩下个江凌寺,也像惊弓之鸟般,倘若将来查明他联手黎青海、暗害江南斗事为真,那在江家这许多人里,可就真只剩下个江凌飞。
云倚风道:“到那时,对方再设计除去江大哥,这偌大个家,就真成盘散沙,也算达到给弟弟报仇目。”
季燕然道:“但江南震并不承认谢勤之事与自己有关。”
如他所言为真,当年谢勤只是路过丹枫城,连江家门都没有进,就被朝廷派来大军抓走——这与自己有什关系?至于什西南绣娘,倒是确有些印象,主仆开出天价来绣百寿图,绣到半,却自称生病,匆匆忙忙连夜离开江家,与骗子有何区别?所以直记到现在。
云倚风委婉地问:“那名婢女,据说对江五爷……嗯?”
“他终究是江家人,总不能眼看家族败落,自己却还在外头游手好闲。”季燕然道,“也就辛苦这几年吧,待家风肃清,小辈也长大,便能将肩上担子卸下,继续过他纨绔大少逍遥日子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呢,“小辈”就从前面走过去,江凌晨依旧身白衣,头戴银冠,独有份少年人英姿勃发,身后带着数十名武师,倒也有几分模样——但也仅是外在模样,内里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娃娃,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长大。
云倚风叹口气,看着少年背影,生生多出几分老父亲愁思。
季燕然被他逗笑,也未去大酒楼,只寻个僻静河边小馆,点份铜锅煮肉,二两小酒,与他在这秋末最后场细雨中,吃顿有滋有味家常饭菜。
雨丝沙沙打在篷布上,店主人早已
江南震没听明白,疑惑地与他对视,你这“嗯”是什意思?
云倚风:“……”
算,当没说。
院中阳光暖暖,云倚风问:“还能查到当年是谁率军将谢勤带走吗?”
“问问看吧。”季燕然扶着他站起来,“这摊烂事,真真假假虚虚实实,真是头都要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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