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会派人查问清楚。”云倚风点点头,又道,“若切为真,那阁下听着也不像大*大恶之徒,为何要设下这个圈套?字字句句皆在暗示王爷去查江南震,直指他与旧日谢家关系匪浅,你们之间究竟有何冤仇?还有,是谁通风报信,告诉你们会来万里城,会去找孔先生?”
妇人道:“你问题有些多。”
“在大漠里设下迷魂阵,熏得头昏脑涨好几天,还冒充娘,现在多答几个问题做弥补,也是应该。”云倚风理直气壮,啧道,“而且不止这些,你更曾与耶尔腾交好,光凭这条,便已是砍头重罪。”
“你不必拿砍头来威胁,并不怕死。但在临死之前,还有几句话要对萧王殿下说。”
“为何只能对萧王殿下说?对说也是样。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自然,孔宅里头空空如也,莫说是人,鬼影子都找不到个。马县令大汗淋漓,连说孔衷这几年身体直不好,所以大半时间都躺在家中,请个仆役,靠着儿子从外头寄来银钱度日,怎突然就消失呢,前几天坐在街上晒太阳时,自己还与他聊过几句,当时没听要出远门啊。
左邻右舍也说,前日还见孔先生在街上散步,买最爱吃桂花酥,又逗阵善堂里孩子,乐呵呵。
看来失踪也就是这两天事。
牢狱中,云倚风看着面前妇人,叹气道:“你该不会将他杀吧?”
砰”声摔在树下——云门主还是很讲仁义,念及对方是名中年婶婶,特意为她挑处最厚实喷香花丛,不至于摔得太过狼狈凄惨。
季燕然半剑出鞘,将龙吟抵在她颈处:“阁下到底是谁?”
妇人闭起双美目,不肯再发言。
……
万里城,府衙。
“同你说,你是李家人吗?”对方目光咄咄。
云倚风诚心道:“你们若少闹些事,说不定现在已经是。”
妇人被这……厚颜无耻淡定回答,噎半天。
最后咬牙:“这话,是小姐让带给
“杀他做什,个无知文人。”妇人冷冷道,“他去找儿子。”
云倚风:“找儿子?”
“他独子在南洋经商,便冒充商会人,说要接他过去。”妇人道,“孔衷高兴极,答应得也爽快,就在昨日清晨,安排车马随从接他南下。”
云倚风继续看着她。
“只想让他腾出位置,自不会滥杀无辜。”妇人似乎被盯得不悦,皱眉,“还请大夫,给他大笔银钱。现在车马应当还没出漓州,你们若不信,只管派人去追。”
马县令原本正在有滋有味吃肉喝小酒呢,突然就接到通报,说是萧王殿下来,惊得险些飞胡子,路连摔十八跤,连滚带爬进前厅。
云倚风赶紧扶住他:“这位大人慢着些。”
“下下下官——”
“不必行礼。”季燕然摆摆手,开门见山问,“孔衷呢?”
马县令赶紧道:“在家,在家,下官这就差人去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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