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二爷江南牧,已于五年前因病过世,膝下唯有女,还早早就远嫁到滇南带,院子里仆役走走散散,只剩下个耳不聪目不明老人,问半天话,才能,bao脾气地答句“吃,吃过”。
云倚风:“……”
“二叔身体向来病弱,从未习武,极少出门。”江凌飞道,“不过文采过人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性格也十分温和,算是江家善心老好人。”
云倚风道:“冒昧问句,二爷他生前……红颜
……
江凌飞接任大典举行得极为顺利。
顺利到什程度呢?顺利到江家绝大多数人在宴席散去后啊,心里仍有股强烈不真实感,总觉得五爷与大少爷明争暗斗这多年,怎最后上位居然会是三少爷,当真是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吗?
那这鹬与蚌相争时候,渔翁究竟是站在旁冷眼观看,还是……曾于暗中推波助澜呢?
越想越胆寒,也便没人敢再想。
自己商铺,还有先前大少爷交给他批,零零总总加起来,足足占江家每年收入八成。”
“五叔费心,好好收着吧。”江凌飞随手把账本丢回去,“其它事情准备得怎样?”
“切妥当。”月圆圆高兴道,“请柬已经送出去,酒席也已备好,过明日,少爷便是江家新任掌门!”
而许多心思深沉,走步看十步门派,此时已经在考虑另则江湖传闻——若江凌飞当真做江家山庄掌门,那这将来武林盟主之位……啧,难说,难说啊。
但无论如何,事先讨好总是没错,于是连带着云倚风也沾些光。早上起床后他正在睡眼惺忪往楼下走,小二已经笑容满面拎来个铁笼子,说是由黄河谷刘谷主亲自送来,对方听闻云门主正在多方寻貂,故忍痛割爱,将自己爱宠送来以供赏玩。
烟月纱内片狼藉,花草皆被践踏歪斜,红红绿绿碾成泥,酒香淹没花香,连月光也被灯笼照淡。
江凌飞站在窗前,看着昔日心血被糟蹋至此,几不可闻地叹口气。
……
而江家新掌门上任后第件事,便是调查那张古琴来历。寻个别借口,没提卢将军与谢小姐,只说与西南部族有关。
掌门亲自下令,与先前江小九偷偷摸摸打听相比,影响力显然不可同日而语,仅仅过三天,便又有名杂役想起来,确是有过这两位客人,当时是住在二爷院中。
黑漆漆条,又瘦又凶,在笼子里“哐当哐当”上蹿下跳,利齿呲,看起来像要吃人。
云门主冷静后退半步,将刘谷主忍痛割下来这份“爱”,又原封不动送回去。
“小红还没找到吗?”季燕然想起来问。
云倚风叹气,不好找啊,最近暮成雪连影子都没个,不接生意,人也不知去何处,千万别说已经金盆洗手,携貂带马隐居田园,那有句话,不管当讲不当讲都定要讲。
季燕然摸摸他头,以示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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