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年,客人是谁,还能问到吗?”
“那当然,是什人。”江凌晨看着他,目光上下扫,“你好像很关心这件事?”
云倚风眉头挑:“所以呢,你要趁机同谈条件?”
江小九伸手:“先将解药给!”
“不行,现在江家正处在风口浪尖,出不得半分乱子,而你已经闯过次祸。”云倚风摇头,
云倚风脚下闪,雪白衣摆自他身侧堪堪擦过,单手顺势往少年肩头敲,江凌晨只觉手臂麻,不由自主便踉跄两步,剑也“当啷”掉落在地。
……
武师与小丫鬟们见势不妙,赶紧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见少爷狼狈落败,各自悄咪咪溜走。
院中寂静,云倚风弯腰将剑捡起来:“九少爷若想学,方才那招叫‘青云羡鸟’。”
“你是来找三哥?”江凌晨合剑回鞘,屁股坐在台阶上。
“这次确是们不义在先。”季燕然叹气,“但皇命在上,也只有先查明往事,再做定夺。”
当然,为表示歉意,不管有没有用吧,云倚风还是精心挑选许多礼物,亲自前往苍松堂“探病”。江南震卧床不见客,连帐子都没掀起来,只有夫人不咸不淡应两句,连杯隔夜茶水都没奉上,就吩咐管家将人“请”出大门。
身后片疯狂狗叫。
云门主淡定地加快脚步。
再往前走,就是梧桐苑,江凌晨居所。
“是来探望江五爷。”云倚风和气答曰,“听说他病。”
江凌晨与他对视,显然对风雨门无耻程度又有全新解,五叔为什病,你与萧王心里不清楚吗,居然还大言不惭跑来“探望”?不过话说回来,鉴于自己与三哥是条绳上蚂蚱,与五叔又并没有什深厚感情,所以他还是颇为感谢这份“无耻”,连带着也原谅方才那敲,并且决定大发慈悲,接受对方示好:“青云羡鸟,是风雨门轻功吗?”
“嗯。”云倚风笑笑,“不过先前请三少爷帮忙去查事情,怎样?”
“那把琴吗?”江凌晨道,“已经问过,家中没几位老人知道,只有雅乐居管事嬷嬷,还能勉强记得些事。”
据嬷嬷所言,那把琴不是从外头买来,而是许多年前,有位客人遗落在客房中。负责清扫杂役便将其抬到雅乐居暂放,没曾想,放就是十几二十年。
院中片刀枪相撞之声,少年手持白鹭剑,正在与家中武师过招。他年纪虽小,出招时却已有几分咄咄逼人凌厉模样,于屋顶横手扫退数十人后,心中暗自得意,刚欲收招落地,余光却瞥见云倚风正站在门口,笑着看自己。
群小丫鬟挤在屋檐下,方才还使劲挥舞着帕子给九少爷鼓掌呢,现在却都将目光投向别处,脸红心跳,你推推,推推你。
江凌晨冷哼声,手中寒光闪,竟是直直向着云倚风胸口刺去。
“啊!”院里片惊呼。
“少爷万万不可!”武师也大惊失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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