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叔说笑。”江凌飞单边眉头挑,“苍松堂最近迎来送往,热闹非凡,怎还会看得上这小场面。况且也并非人人有份,鸿鹄楼人不也没来吗?”
他这话说得夹枪带棒,火药味十足。席间众人皆暗暗叫苦,不懂这向来不喜回家,恨不能躲到天边去混逍遥日子三少爷,为什突然就有争权夺势想法,还争得如此猝不及防,没有点点铺垫。
“五叔年纪大,就该回家颐养天年,侍弄花草享清福,何必劳心江家这许多琐碎事。”江凌飞站起来,吊儿郎当走下主座,“凡事孝为先,这种操心费神苦差事,还是侄儿替叔叔担吧。”
云倚风隐在暗处,就见江南震脸上早已黑成片,却仍强忍着没有发作,只问:“萧王人呢,怎不见他赴宴?”
“好端端,五叔找王爷做什。”江凌飞笑,“况且朝廷又不会管江家事。”
,就差叫个二胡唢呐班子来现场吹弹,而就在这喜气洋洋过年氛围里,江凌飞放下酒杯,漫不经心地问句,诸位对五叔继任江家掌门事,有何看法啊?
“咳咳!”席间有人恰好喝口汤,猛然受此惊吓,全部灌进气管里,
“二哥怎如此不小心呢。”江凌飞温和埋怨,又道,“那不如就由你先说说看。”
所有人都对这倒霉鬼报以万分同情目光。
江家二少爷名叫江凌生,也就比二王爷李珺多那点点祖传武学修为,其余方面还当真挺相似,都是心享乐,生怕会担点点责任富贵纨绔。此番猛然被抽中回答此等惊天问题,眉毛都快拧成死结,便只敷衍道:“大家怎看,就怎看,都好,都好。”
这话就说得有些厚颜无耻,朝廷不管江湖事,那是因为朝廷不想管。什时候朝廷若想管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江家还能飘到天上去?况且今晚这顿酒宴,可处处皆是朝廷影子,就比如说吧,好好道红烧肉不叫红烧肉,叫八十万,八十万,这还能是什别意思?
江南震压低声音,咬牙道:“你休要闹事!”
“五叔想多,这回真不是闹事。”江凌飞与他针锋相对,冷冷道,“而是想尽快平息事端,让江家重回天下第。”
“哗啦”声,苍松堂弟子齐齐寒剑出鞘。
席间那位直摇摇欲昏老人,终于受不这刺激场面,真昏。身旁家眷赶紧喊人相助,外头家丁也急急
“这‘都好’是何意?”院外有人朗声问,门帘动,却是江南震率领众弟子,浩浩荡荡走进来。
也对,江凌飞这种“设宴”路子,可是半分情面都未给他留,已经能算作明晃晃挑衅。若此时再缩头不出,那将来还能使谁信服?
江凌飞示意月圆圆停奏乐。
现场死寂片,气氛压抑沉闷,有身体差些长辈,已经颤巍巍要昏过去。
“这宴席家中人人有份,怎就独独绕过苍松堂。”江南震道,“什时候同如此见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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