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友,却正在替心上人摘桃花,还文绉绉扯两句酸诗。
云倚风笑道:“王爷手中拿着桃花,念什‘红杏枝头春意闹’。”
“意思到就行。”季燕然咳嗽几声,将话题敷衍过去。两人道慢悠悠往桃林深处走,直到看尽春景,听过春风,将那粉粉白白花瓣盈满满袖,方才骑马回客栈。
直到晚上休息时,耳畔仍残有浅浅暗香。
云倚风散着头沐浴后微湿长发,握住他手,在纸上慢慢写,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
又写,洛阳城东桃李花,飞来飞去落谁家。
季燕然侧首,在他脸上亲口:“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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