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碧垂下眼帘,过许久,方才道:“曾经见过幅画,画里人和他很像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耶尔腾稍微
云倚风疑惑:“……嗯?”
“已经很晚。”季燕然站在身后,替他轻轻按揉肩膀,“赶这多天路,连阿昆都让你多休息,方才答应得倒是听话乖巧,现在却又写个不停,可不得吃些神药撑着。”
“嘶……酸。”云倚风歪着脖子,“好好好,写完这几行便去睡。”
季燕然笑笑,坐在旁边替他磨墨。清雅秀丽人,字也写得清雅秀丽,又工整又端正,看着便赏心悦目。握笔手指细瘦纤长,袖口挽着,手腕雪白,半截小臂也雪白,视线再往上,便是露在寝衣外锁骨、脖颈,白净下巴,和……幽幽森森眼神。
萧王殿下单手撑着脑袋:“喂,可没打扰你。”
更大谣言。不管用什办法,只要能阻止邪教教义扩张,都是对战事有利,值得试。而其余部族首领们,见大梁、葛藤与云珠三方都无异议,自然也不会出言反对,这件事就算是暂时定下来。
李珺也挺兴奋,他原以为打仗嘛,定然无聊得很,却没想到还有装神仙这种有趣事。因此在商议结束后,还意犹未尽想与云倚风再聊会儿,结果却被江凌飞自后领把扯走,小别胜新婚,听没听过,你凑什热闹。
大帐内,梅竹松替云倚风把完脉后,道:“虽说连着赶十天路,倒也无大碍,只是稍微有些虚弱,好好休息就没事。”
季燕然问:“那霁莲露不必再服吗?”
“暂时停阵吧,药吃多总归不妥。”梅竹松道,“云门主内力深厚,若能试着不靠霁莲,就能维持住现在状况,那就再好不过。”
“去床上。”云倚风道,“有你在面前,怕是明早都写不完。”
季燕然问:“为何?”
“因为……”云门主斟酌下用词,诚恳道,“看王爷如此英俊高大,迷人潇洒,实在难以忽略,整颗心都恍惚荡漾,哪里还能做正事。”
季燕然嘴角抽动,半天才忍住笑。
另处帐篷里,耶尔腾握着侍妾手,柔声问:“为何要直盯着他看?”
“明白。”云倚风点头,“多谢前辈。”
季燕然亲自将梅竹松送回帐篷,回来后就见云倚风还在桌边坐着,手中支狼毫刷刷如飞,眸子亮闪闪,看起来半分困意也无。睡觉是没指望,说不定还要写到通宵天明,季燕然无奈叹气,取过大氅搭在他背上,又问:“计划?”
“这件事,还是得越快越好。”云倚风道,“凫徯喂牧民们服下药丸,也不知是什玩意,总觉得有些担心。”
根据俘虏们所言,所有人在抵达荒草沙丘后,都需服下枚黑色丹药,而后便会变得力大无穷,彻夜练武劳作也不觉累,像是有用不完精力。梅竹松在替他们检查过后,却并没发现脉象有何异常,实在诡异。
季燕然道:“倘若真有这种药,倒是想让你也吃两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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