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咳。”
云倚风淡定指出:“王爷这种行为,是要被告到官府,当成流氓抓起来坐牢。”
季燕然将他拉进怀中,又在耳后强行留下串亲吻:“反正都要被抓回,不能吃亏。”
云倚风笑着躲开:“今日要去军营吗?”
晚上接风宴就摆在院中,菜与酒是烤全羊加烧刀子,就是云门主先前嫌弃名字难听,烧刀子。入口又烈又呛,如同被人来重重棍,打得头都懵,半天才能缓过神。
季燕然问:“还要改名字吗?”
“这等粗犷呛喉滋味,再改也改不出诗情画意,倒不如原本名字贴切。”云倚风靠在他肩头,看着墨蓝天幕上银白圆月,西北地势高阔,似乎伸手就能触及苍穹。
有人弹起胡琴,在片笑闹声中,原本凄怆意味也被冲淡,只余风吹草低,遍地牛羊。
“冷吗?”季燕然把他手攥住,轻声问,“西北昼夜温差极大,你穿得太单薄。”
酸苦状态,像是十分没有指望,怎这才过几个月,居然就已经突飞猛进到要同塌而眠?
云倚风问:“清静宅子在何处?”
“云门主说笑。”林影流利道,“这将军府里吵得很,哪里能寻到清静宅子,先去厨房看看。”说罢,转身就走,生怕晚会被拉住。江凌飞也扯着李珺离开,下人们更是懂眼色,于是刚刚还闹闹哄哄院子,转眼之间,就变得鸦雀无声。
只剩下季燕然与云倚风二人。
那处由林影与管家精挑细选、环境优美、顶清静好宅子,现在看来,是暂时用不上。
“你若觉得累,便在府里歇着。”季燕然道,“最近军中正在重新编整,到处都乱哄哄,也没什看头,晚上早些回来陪你。”
云倚风想想:“也好。”赶这多天路,他也确需要静心运功调息。霁莲虽有奇效,毕竟不算解药,还
云倚风闭起眼睛,听耳畔琴与风,空气中酒香越发浓烈,他也有些醉。
这样夜晚,自在逍遥,快活无忧,人人都在笑。
可真好啊。
或许是因为心情平和,所以连觉也睡得更加安稳。直到被翌日阳光唤醒,耳畔似乎还依旧残留着湿热吻和情话,以至于他不得不坐在床上思考许久,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真。
当萧王殿下推门进来时,云门主正皱着眉头,仔细研究着胸口可疑红痕。
萧王殿下所居院落很大,位于将军府正中心,院中无花草二无树木,毫无景致可言。屋内陈设也简单,除桌椅柜子,就只有张硬邦邦大床,连个帐子也不挂。
季燕然道:“下午就找人过来,替你将床铺得更软和舒服些。”
云倚风点头:“好。”
这就算是答应住下。
不过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连雁城姑娘们都能直率表达心中所思所恋,身为男子,还是赫赫有名风雨门门主,没有当场把萧王殿下按在床上亲,已经算是相当云淡风轻,且斯文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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