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守卫赶忙道:“在,门主请先到偏厅喝杯茶,待赵统领同王爷议完——”
个“事”字还没说出来,旁边已经有人拼命使眼色,云门主来找王爷,还等什赵统领张统领,快些进去通传!
小守卫:“……”
讲道理,刚来时候,你们不是这教!
季燕然递过来杯茶,笑着问道:“怎这阵跑过来,有事?
胸毛男子赶忙道:“是,在找孜川秘图。”
云倚风被噎下。
你还真是爽快。
“云门主都亲自出面,哪里还能瞒得住。”胸毛男子将猫儿眼揣入袖中,嘿嘿笑道,“既然迟早要被查到,那不如现在就做这笔生意,发财,风雨门省事。”
云倚风又问:“你见过孜川秘图?”
云倚风皱眉:“何事?”
弟子在他耳边低语几句,又道:“去听雨楼。”
王城里最大青楼,夜夜都是灯火通明,莺歌燕语。
挂满红帐卧房里,男子急不可耐地将上衣甩在旁,露出满胸膛黑毛来,哈哈笑着就想扑到床上去,窗户却突然被风大力推开。
那娇滴滴窑姐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,就被人凌空架出房间,门被复而关上,屋内也安静下来。
月耳朵里,他因为罚抄大字而酸痛手臂,又隐隐哆嗦下。
灵星儿也颇为头疼,门主怎就这不听话呢,要知道辟谣也是个体力活啊,好不容易才将烤鸭事平息下去,怎就又来新轮菊花豆腐鱼!于是在这天晚上,她特意带着师兄,道找去云倚风房里,苦口婆心提醒半天,往后大庭广众,要学会避嫌。
云倚风态度端正:“好,为师记住。”
转天就跟着季燕然去逛庙会,还挤在同条板凳上喝碗鸳鸯茶。
鸳鸯茶,那是能随随便便喝吗?
“没见过,但听人提起过。”胸毛男压低声音,“若门主也想知道,可就要另算价钱。”
……
王府书房,季燕然正在同下属议事,突然就听院外传来阵脚步声。
很轻,也很熟悉。
云倚风小声询问:“王爷在里头吗?”
云倚风站在桌边,慢条斯理道:“张大侠,别来无恙?”
那胸毛男子匆忙套上衣裳,脸拉得比苦瓜还长:“云门主,最近可没犯事啊!”
“张大侠说笑,你犯不犯事,与风雨门又没关系,更轮不到来管。”云倚风道,“此番前来,只是想打探个消息。”
听他这说,胸毛男子登时就松口气:“云门主想问什?”
“听说你们莲华教人,最近直在帮袁侍郎找好货?”云倚风往桌上放枚猫儿眼。
清月愁得头都要秃,觉得这师父甚不靠谱。
……
院中月影稀疏,云倚风站在窗前,头湿漉漉长发披散开来,看着斑驳树影出神。
他方才泡个舒服热水澡,正是骨酥体软,昏昏欲睡时候,原想着再喝盏乳酒就上床,墙头却突然跳下来个人。
不是萧王殿下,而是风雨门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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