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眼看都要造反,说两句怎,又没有出去大街上喊。”云倚风理直气壮。
季燕然被他气笑:“若当真与白河改道有关,那似乎也不该再查。”
“现在种种,其实只是们猜测,并无证据。”云倚风道,“十几年大疙瘩,当真不再解?万这切其实与皇上无关呢?”
季燕然闭上眼睛:“万这切非但与皇兄有关,而且还不是无心之失呢?”
云倚风微微皱起眉。
隔壁房中,季燕然依旧保持着先前姿势,动不动。
云倚风推门进来,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。
眼角余光扫到丝月白,季燕然疑惑地坐直,上下打量他:“你方才去换衣服?”
“老吴出钱雇换。”云倚风张开手臂,“他说穿成这样,王爷看心情好。”
季燕然:“……”
事,又算什?
云倚风问:“王爷与皇上,听起来关系像是不错?”
“至少不像民间传闻。”吴所思道,“普通人家,亲兄弟尚且会明争暗斗,更何况是出身皇家,磕磕绊绊在所难免。可这些年来,皇上与王爷之间有猜忌与试探不假,有手足之情也不假,有什稀罕好东西,皇上都想着往西北送。”
“懂。”云倚风点点头,又道,“那你去劝劝王爷吧,顶多们再提审次许家父子,倘若真与白河改道有关,那就当他们是江洋大盗,判斩立决,整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吴所思赶紧推辞:“还是不去。”
“当时已经是整个改道工程最后几天。”季燕然道,“能拖到那种时候,必然宁死也不愿离开故土,他们有是为守住祖坟,有是太贪心,想多得些安置钱财,有是被小人挑唆,或许还有人是因为别原因,总之,都是些劝不动死脑筋。”
廖寒为人善良温和,定然又是挨家挨户去劝去说,可若实在劝不动,说不听,而李璟当着文武百官许下军令状,眼看已迫在眉睫,事情又会如何?
季燕然道:“皇兄手段,是知道。”
云倚风顺着他道:“所以你怀疑十七年前,皇上在明知尚有百姓未曾撤离,明知廖寒人还在村庄里前提下,却依
季燕然哭笑不得,又向后瘫在椅子上:“他都和你说?”
云倚风把椅子挪到他身边:“让老吴去大牢里提许秋意,不管怎样,得把人带到客栈再说。”
“倘若真是皇兄呢?”季燕然扭头看他。
“倘若真是皇上,错已铸成,又能如何?”云倚风道,“顺幕后那人心意,起兵造反,弑君篡位,为故友报仇,为百姓伸冤?”
季燕然听得牙疼:“你还真是……口无遮拦。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吴所思压低声音:“发现王爷只要看到门主,心情就会特别好,不如门主去。”
说完又叮嘱:“换身新衣裳。”
云倚风道:“加钱。”
老吴口答应,加多少都能,只要能把王爷从牛角尖里拉出来,把王府那宅子挖去风雨门都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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