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倚风爽快道:“有。”
因那童谣与粮食有关,加上许二掌柜,bao食无度,所以整个许家目前对于许秋平饮食,可谓小心再小心。不仅定时定量,更要由丫鬟仆役试过三次毒,过个时辰没事才能吃,哪怕饭菜凉再热热再凉,也得确保绝对安全。不过在云倚风眼里,这些都不算问题。
他从柜子里取出个红色瓷瓶:“服下之后,第二天就会胀气泛酸,食欲全无。解药也有,待那些试菜仆役晚上回屋后,想办法下到茶水里便是。”
季燕然伸手想接,却被对方灵巧避开,于是识趣拿下扳指虎符,又头疼叮嘱句:“不准玩坏,更不准往地上摔。”
云倚风笑:“下毒解毒事,就交由星儿去做吧,当是谢王爷那五间房新衣。”
许家在迁居望星城初期,便已颇有家底,百姓都说是做货郎时攒下本钱,可现在看来,这走街串巷做生意经历怕也当不得真。
云倚风狐疑:“不会是群江洋大盗吧?靠着杀人越货起家,再举家搬迁到没人认识自己地方,改头换面重新生活?”
若真如此,那众人先前所猜测,十八山庄最终会被官府抄家,许秋平也因此落魄饿死街头,哇哇哭着要找粮,倒是能对应得上。
没有过去,从天而降。十七年前,许家兄弟五人在初来望星城时,都是光棍条,对外只道先前忙得顾不上成家,可若将人心往更坏处去想,究竟是忙得没时间娶妻生子,还是为掩盖某些事实,所以不惜狠下心肠,与过往彻底切割,犹未可知。
季燕然叩叩桌子:“们目前能找知情人,只有四个。”
按颜色与材质分类挂着,整整齐齐,还配相应坠子、腰带与折扇,哪怕天穿件,至少也能换上年。熨得飘逸挺括,熏得花香沁人,下午时候,灵星儿站
许老太爷受刺激过头,正病得神志不清。许秋盛瘫在床上,目若死鱼,光知道痴痴傻傻叫喊着要吃饭。许秋意蹲在大牢里,自知绝无生路,怕也不会招供。剩下个许秋平倒是脑子清醒,可偏偏又清醒过头,摆出生意场上老油条架势,牙关咬得死紧。
“眼看着兄弟四人皆已遇害,许秋平却还在装模作样,不肯吐露实情。”云倚风猜测,“他会不会也想到所谓‘哇哇哭着要找粮’,其实就是指官府在获悉当年罪行后,必然下令抄家,所以才抵死不松口?毕竟只要他不说,至少就目前这种局面,张孤鹤并不能对十八山庄做什。”
季燕然盯着他看会,突然问:“有没有什毒药,能让人服下之后食欲全无?但是用银针又试不出来,最好还得有解药。”
“毒药?”云倚风想片刻,“你想诈许秋平,逼他主动开口?”
季燕然点头:“你总不能直待在望星城,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许秋平自醒悟上。现在正好,谁都说不清第五句童谣是什意思,那们就索性牵强附会番,让他吃不下饭,让他意识到危险将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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