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可怜张家丫头,虽已竭尽全力,却也只是从个狼窝逃
云倚风又问:“处理完张瑞瑞尸体后,你和许秋旺有没有再说过这件事?”
“闹,自然要闹。”袁氏咬牙切齿,“风流出人命,他这回倒老实,还低声下气跟解释,说他在酒宴上喝多,就想先去偏厅里睡阵,后来糊里糊涂摸到后院解手,谁知那丫头竟正等在柴房门口,主动脱光衣裳勾引他,说到后来那死鬼倒还委屈上,呸,都不是什好东西!”
提及此事,袁氏怒意难平,越骂越难听。季燕然便差人先将她带回监牢,又对云倚风道:“那段漆黑小路距离许秋旺后院不算近,就算他当晚见色起意,那按照常理,也该随便找处偏僻角落,而不该将人先带回自己后院。”
“*污杀人事都干,他没必要在细节上撒谎,说话很有可能是真。”云倚风道,“喝多酒想在偏房歇会,谁知觉睡到天快亮,去解手时八成酒还没醒,才会路摸到后院,然后在那里碰到张瑞瑞。”
据他描述,是被对方主动勾引,从而兽性大发。但许家人人都说张瑞瑞听话老实,显然不该做出这种事——听起来简直莫名其妙。
,头疼得快要炸开,服药才勉强睡着,却天还没亮就又被吵醒,昨日才新进门萍儿哭哭啼啼来诉苦,说老爷夜未归,到现在连影子都没个,世间哪有这样道理?
她是城中屠夫女儿,性格泼辣,袁氏怕她当真大吵大闹,安慰两句之后,就独自出门去寻。原以为许秋旺又宿在他平日里最宠九妹房中,谁知在走到后院柴房时,却听到里头传来几声异样闷哼,推门看,险些气得晕过去。
袁氏恨道:“就看他衣衫不整,趴在那丫头身上,像个活王八样,风流快活得很!”
见到有人来,原本已经几近昏迷张瑞瑞又挣扎着呼救起来,凉凉微风灌进柴房,许秋旺被马尿烧晕脑子倒清醒几分,意识到自己做荒唐事,当下便赶紧爬起来提好裤子,跑。
季燕然道:“然后你就活活打死那小丫鬟?”
能让这切合理解释,只有个。
她是逃出来。
在漆黑小路上遇袭,在天亮前逃脱,慌不择路冲到许秋旺后院,恰好那里篱笆缺失大片,她可以顺利出入。
谁知却在柴房门口遇见许秋旺。
个喝昏头好色之徒,醉眼朦胧见到面前衣不蔽体年轻姑娘,怕是什都顾不得。
“是。”袁氏瘫在堂下,喃喃道,“也是气急,四弟将她拖回来后,又打几下,打到她头,人就死。”
“那阵是什时辰?”
“什时辰?”袁氏想半天,才道,“记不清,早得很,天都没大亮,卯时也还没到呢。”
“许秋意平时也是这早就来找许秋旺吗?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经他这提,袁氏也迷惑起来,自言自语,“对啊,他那天怎摸黑就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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