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当真不知。”袁氏低声道,“秋旺只说事情都处理好,至于是怎处理,没问,也不想问。”
过阵子,见老太爷没有再说话,她又壮着胆子道:“打死个丫头,算不得什大事,张大人再生气,也不会怪罪十八山庄,顶多处置几个无足轻重下人,爹爹不必太担心。”
许老太爷问:“阿财被带到官府,他都知道多少?”
“阿财那晚出去赌钱。”袁氏道,“早上处理尸体时候
“对。”云倚风和善点头,“就是你,带走!”
王府暗卫齐齐应答声,上前将人五花大绑,拖着就往外走,哪里像是做人证,分明就是捆犯人。
云倚风潇洒抱拳:“打扰诸位,待审出结果,再派人回禀许老太爷,告辞。”
临走前又补句,对,下回再来找貂。
袁氏面无血色。
地道:“回老太爷,都已经只剩骨头,连模样都看不出来,还是交给张大人去查吧。”
许老太爷唉声叹气:“季少侠,云门主,你们看这——”
“这些白骨是用化尸水处理过。”云倚风打断他,“大夫人当真不知情?看未必吧。”
袁氏脸色又白两分:“云门主这是何意?”
王府暗卫在旁道:“按照尸骨散落形状,死者应当是被人抛尸枯井后,才倒化尸水进去。”
事情发展至此,许老太爷自然能看出云倚风此行目,待众人离去后,他重重拍桌子:“那到底是谁?”
“是……是个丫头,叫张瑞瑞。”袁氏跪地哭道,“秋旺那好色毛病,爹是知道,纳萍儿进门那日,他在席间多喝几杯酒,也不知是怎,放着房中新人不要,偏偏跑到柴房*污这丫头,还将人打得奄奄息,没到天亮就死。担心传出去有损许家声誉,就自作主张,把她丢进井里。”
“张瑞瑞,那个私奔丫头?”许老太爷问。
袁氏点头:“是,张家是猎户,父子二人虽说当时个病个瘸,却都是,bao脾气,不好对付,所以秋旺就想出这个主意,买通城里孙达。”
许老太爷气得呼吸都不顺畅:“混账!那孙达呢?”
袁氏嘴硬:“那又如何?”
“化尸水气味呛鼻,怕是要持续整夜才会散。”云倚风道,“哪个凶徒这会挑地方,放着十八山庄内那多空院不用,偏偏选在当家主母宅子里毁尸灭迹。选就选吧,这院子里十几口人,竟没个闻到过异味?”
袁氏咬牙:“凶徒选在夜间毁尸,若巡逻护卫偷懒未去后院,日出之后味道散,自然不会有人察觉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云倚风点头,“那就姑且信化尸当晚无人巡逻,信因这后院太偏僻,所以井中若有似无香料味也从未被人察觉,不过山庄既出命案,张大人还是得审审。”他目光环视圈,伸手指,“不如就你吧,去府衙里待阵,录个口供,看能不能想起什别事。”
被指中仆役大惊失色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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