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童谣,兄弟五人都是要死。”云倚风想想,“血流成河那个暂且不论,现在许秋平已经回来,无论如何也不会被饿死,所谓‘哇哇哭着要找粮’,会不会还有另层意思?比如说许家最终破败,许五爷沦为乞丐,讨饭为生?”
季燕然摇头:“除非官府抄家,否则许秋平就算再破落,也是饿死骆驼比马大。可若提到抄家,事情就又回到们方才讨论点,这个被藏起来秘密究竟有多阴暗,竟能让张孤鹤无视这些年十八山庄种种善举,连根掀许家?”
云倚风叹气:“头疼。”
“头疼就不想。”季燕然拍拍他,“你也还是病人,得好好养着。”
云倚风答应声,路打着呵欠随他回到客栈。大厅里头坐着三三两两食客,都在讨论十八山庄事,那首童谣也被翻来覆去拆开分析,尤其是许秋意那句“血流成河”与“母羊”,听着又是情色又是惊悚,众人纷纷猜测,怕那许四爷此时早已死在哪个女杀手床上。
偌大山庄,接二连三离奇凶案,倒有些像是当初缥缈峰赏雪阁。
唯不同,这回云倚风与季燕然并未身处其中——至少看起来未身处其中。
而身处其中许秋平,在强烈求生欲望下,扫往日许家五掌柜雷霆作风,连二哥都极少去探望,心只待在自己宅院里,准时定量吃饭,稍微有些食欲不振,就惊慌觉得自己中奇门毒药,怕是要应那恐怖童谣。
“许五爷。”这晚,云倚风道,“现如今能救十八山庄,可就只有你。”
许秋平坐在椅子上,整个人看着弯腰驼背,丝毫精气神也无,他惴惴不安道:“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,要怎救?四哥他有消息吗?”
“马上风,马上风听过吧?”小痞子唾沫飞溅,单脚踩在椅子上,“就是在做那档子事时,太快活,双腿胡乱蹬……”他声音越来越小,众人也围得越来越近,偶尔有按捺不住激动“白软香滑”“又粗又硬”
“暂时没有,官府人还在找。”云倚风道,“对方这般大费周章,搞得满城血雨腥风,若说与许家没有任何仇怨,显然不大可能。近些年十八山庄生意直是五位掌柜在打理,许老太爷知道并不多,所以张大人先前也没能问出什,不如许五爷再仔细想想看?”
“仇怨自然是有。”许秋平喝口茶,强行让自己冷静些许,“做生意哪能不结怨,可们兄弟五人从没做过毁人饭碗事,向来习惯留线余地,实在想不起是何时招惹下这灭门之灾。”
他说得极为肯定,没有丝犹豫,几乎称得上是脱口而出,要确光明磊落,要就是……有所隐瞒。
在回去路上,云倚风边走边问:“王爷怎看?”
“自家三兄弟都已出事,还有个至今生死未卜,许秋平此时定然怕极。”季燕然道,“这种时候若还要遮遮掩掩,那这藏起来秘密,八成不可见人到极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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