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意人。”张孤鹤答道,“死者名叫许秋旺,是许家掌舵人,为人慷慨谨慎,除好色之外并无缺点,实在不像入邪教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遭人陷害。”季燕然道,“不过无论是哪种
云倚风笑道:“这生意怕不能接,个普通地方富户,从没人来买过消息,风雨门知道并不多。
两人正在说话,名下属却从楼梯匆匆上来,在季燕然耳边小声道:“王爷,张大人来,正在房间里等着,像是出急事。”
云倚风与他对视眼,微微皱眉。
这时候上门,怕是同那十八山庄有关。
张孤鹤带着师爷,两人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,相当生动地诠释什叫“坐立难安”,桌上还放着封书信,上头鬼画符般歪七扭八写不少字,漆黑墨疙瘩加血手印,且不说内容是什,光看眼就瘆得慌。
人道,“十八山庄许爷,去年十月出城做生意,结果过年也没能赶回来,还当是路上耽搁,谁知竟会遇害,真是可怜。”
糖糕铺子老板显然也对这位许爷极熟悉,立刻从铺子里探出半个脑袋:“被谁害?是那新娶小妾吗?”
“不知道,这才要去看呢。”路人道,“听说现场凄惨得很,张大人已经带着仵作赶过去。”
大过年闹出命案,还出在等富户十八山庄,这消息传十十传百,半个时辰不到,已弄得满城风雨。云倚风坐在客栈桌边,周围圈茶客都在议论此事,原委经过莫衷是,有人说那许爷是被仇家砍断手脚丢进水井,还有人说是被小妾勾结*夫谋财害命,更有甚者,干脆说是被画皮妖精吸干阳气,整个人焦如枯木,折就碎。
“可惜。”茶客纷纷惋惜,“那十八山庄里住着,可全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那是从十八山庄死者身上找到,被密封在个蜡丸当中,张孤鹤看就知这绝非普通凶案,便赶忙来找季燕然。
季燕然问:“红鸦教?”
“是。”张孤鹤道,“下官当年曾追随大理寺王大人,起办过红鸦教案子,故眼就能认出此咒。”
在二十年前,红鸦教曾于大梁兴盛时,教义披着温和慈爱、安稳康乐表象,内里却*乱污秽血腥肮脏,害得无数百姓疯疯癫癫、家破人亡,朝廷花五年时间才将其彻底剿灭,付出代价也不小。原以为已浇熄最后寸余烬,却没想到竟会在今时今日重新出现。
季燕然又问:“这十八山庄许家,发家史是什?”
季燕然道:“你若嫌吵,们就换个地方。”
“十八山庄,也是听过。”云倚风道,“为富且仁,修桥铺路事情做不少,还捐过佛寺与善堂。”
“那可真是好人没好报。”季燕然替他添水,“你还知道什关于这山庄事,不如都写下来交给张孤鹤,他好早日查清结案。”
云倚风看着他:“王爷倒真会占风雨门便宜。”
季燕然很自觉:“懂,江湖规矩是先付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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