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闻言失笑:“杀手命都悬在刀尖上,平日里哪个不是勤学苦练,像云门主这样天天躺在软轿子上让人抬着走,莫说年,只怕三个月就会被他远远甩在身后。”
云倚风瞥他眼,未曾答话。
过阵,又道:“还有个岳之华呢。”
岳家地盘,岳家阴谋,按照这个局面,那岳家养子似乎也该有些别任务才合理,若说正躲在某个精妙而未被觉察机关里,默默窥视策划着这切,也有可能。
只是这
季燕然看得眼皮子直抖:“云门主这狂,bao包扎手法——”
“你懂什,这样才能止血。”云倚风双手错,打好最后个死结,“行。”
“何时会醒?”季燕然问。
云倚风洗干净手:“不好说,快则半个时辰,慢话,天夜吧。”
季燕然点头,又将掌心按在金焕胸前,缓缓渡股内力过去。原是想替他护住真气,又隐约觉得手下筋脉走势不太对劲,细细试过遍之后然,对云倚风道:“怪不得利刃穿心还能活,他心脏天生偏右,这刀并未伤及根本,之所以会昏迷不醒,来因为流血过多,二来怕也是受惊过度。”
然道,“救活他,或许就能知道谁是凶手。”
……
房间里很暖和,火盆燃得正旺,桌上茶具也摆放整齐,杯中剩半盏温茶,能看出来,事发前金焕正在独自喝茶看书,凶手应当是埋伏在院中,待他出门时才突然发起伏击。
季燕然将那身血衣割开,检查后发现伤口只有处——左胸被开个黑洞洞血窟窿,明显是下夺命死手。按说这金焕也是个运气好,旁人遭此重伤,只怕有九条命也难留,他竟然还能存得线微弱生机,着实不易。
云倚风从腰间香囊里取出枚丸药,喂进金焕嘴里。
“哦?”云倚风听得稀奇,也试试对方心跳,松口气,“还真是,总算命大。”
季燕然往门外看眼,别有所指道:“暮成雪该来吧?”
云倚风自然明白他意思,毕竟这赏雪阁共就只剩四个人,傻子掰掰指头也该知道谁是凶手。不过他坐回桌边,想片刻反而陷入迟疑,道:“若真是暮成雪所为,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些,还是说他功夫当真已经出神入化,远胜你,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?”
季燕然提醒:“暮成雪功夫是高是低,难道不该是问你?”
“第杀手,功夫自然不会低。”云倚风思索,“若按年前江湖排名,勉强能与他战成平手。”
季燕然不解:“是什?”
“风雨门保命神药。”云倚风道,“服下之后能止血,亦能吊命。”
“还有这种好东西?”季燕然心思活络,听起来打仗时挺有用啊,于是问,“卖吗?”
“卖,可也得先下山再卖。”云倚风找出药箱,命令,“扶住他。”
沾满药粉绷带接触到伤口,金焕在昏迷中倒吸口冷气,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,似是将醒未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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