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伤?季燕然把他袖子拉高,果然就见在那纤白手臂上,赫然五个手指印,甚至几处还被抠破皮——是方才金焕在惊慌失措之下,活活掐出来。
个大男人,至不至于啊……
云倚风看着他,你干嘛?
季燕然轻轻放下衣袖,又象征性地揉揉,转头对金焕道:“其实金兄能有现在武学修为,已经很令人艳羡,前几日那招猛虎落地,堪称雷霆万钧,简直震得连地皮都要炸裂。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云倚风点点头,目送两人离开后,又问金焕:“金掌门若还在调息,不如金兄今晚住在飘飘阁?反正天也快亮。”
“现在应当已经结束。”金焕摸索着站起来,“迟迟不回去,爹反而担心,八成会到处找人,所以还是劳烦门主,将送回观月阁吧。”
经过这番折腾,外头已经亮许多。金焕在回廊上慢慢走着,忍不住又问:“今晚都没看清那些藤蔓在哪,不知道……好走吗?”
“悬崖绝壁,自是不好走,否则们先前也不至于没发现。”云倚风道,“不过金兄不必担心,大家既起上山,自然也要起下山,还有柳姑娘与玉婶,都得平平安安才是。”
“是,是,多谢云门主。”金焕有些惭愧,“此番若能平安脱险,定刻苦练功。”
知如何称呼啊?”
暮成雪不悦道:“为何云门主不收留他?”
云倚风扶住身边人,蹙眉道:“中毒,虚弱,要疗伤,打扰不得。”
季燕然与他配合无间,掌心往后背轻抚两下,抬头忧虑道:“那就有劳暮公子。”
地蜈蚣继续嬉皮笑脸地问:“暮公子,哪个木啊?”
金焕上回练功时他也看到,哪里是猛虎落地,那招叫燕子点水,讲究是轻巧飘逸,最好能像水上飞燕不留涟漪,什叫震得连地皮都要炸裂?
果然,金焕闻言越发笑得像哭,欲言又止,再配上那茫然无措眼神,简直……说不出可怜!
季燕然打量下他身形,冲云倚风摇头,意思是这人肩塌腰粗,胳膊短腿短,还是别刻苦,反正再刻也刻不出结果,不如弄把舒服椅子躺着,喝茶晒太阳。
云倚风看得好笑,反手想给他拳,却被把握住手臂,酸痛阵阵。
“嘶……”
“云门主?”金焕警觉,“你怎?”
“没事。”云倚风答道,“不小心碰到先前扭伤。”
柳纤纤学他语调道:“暮成雪啊。”
地蜈蚣:“……”
地蜈蚣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磕头大哭道:“爷,知错,今晚保证不说话!”
暮成雪实在闹心,转身往外走,地蜈蚣看云倚风眼,不甘不愿踩着小米碎步跟上。柳纤纤对玉婶说:“们也回去吧,吵闹这夜,明早大家都要睡觉,别辛苦做早饭。”
“厨房里有馒头,粥也是熬好,热热就成。”玉婶道,“云门主,那你们也早些歇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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