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倚风没绷住笑:“走开!”
季燕然拍拍他腿,示意有人
云倚风很笃定:“不样,虽然很像,但胖瘦,个乖巧个凶悍,眼神也不同。”
季燕然听得更稀罕,就这两颗小豆子,你还能看出眼神。
“或许是雪原中野生吧。”云倚风搔搔它下巴。
“野生?”季燕然蹲在前头,“既然这喜欢,那正好抱回去给你养着解闷。”
话音刚落,雪貂就像听到皮毛商讲鬼故事,跃到地上撒开四爪,再度“呲溜”跑个无踪无影,无影无踪。
否则就这稀里糊涂推断法,只怕早已为祸方,民怨沸腾。
离开观月阁后,两人打算去探望玉婶,却在回廊下撞到个白软团子——是真“撞”到,那小东西也不知先前藏在哪里,冷不丁就“咚”声掉下来,在云倚风怀中舒服地伸展撒娇,黑眼睛湿漉漉。
“哟,这回又不抓人?”季燕然好笑,再度手欠地想揉捏把,却被云倚风敏捷闪,侧身躲开。
“别碰!”
季燕然:“……”
得实在太安静,虽说看起来并未中毒,可难保生前没中过迷烟与蒙汗药。让所有人都同吃锅饭,确是最简单办法。
云倚风很爽快就答应下来。
而这时谁若不肯,无异于主动承认自己有鬼,因此柳纤纤与金满林虽说互相看不顺眼,却也只能点头。下午时候,金家父子将祁冉抬往柴棚安葬,云倚风则留在观月阁,又检查遍祁家主仆遗物,除衣裳、书和药材,别无其它。
季燕然问:“有线索吗?”
云倚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却放下手里空茶壶问:“如果非要在剩下人里挑个最不顺眼,王爷选谁?”
……
房梁上“扑哧”掉下坨雪。
云倚风目光幽幽。
季燕然胸口郁结,冤到想吐血。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八字犯貂,怎每次遇到都没好事,上回好歹弹下屁股,这次只说句话也要跑?
王羲之字帖已经送,红珊瑚也送,萧王殿下自,bao自弃道:“你看还值钱吗?”
行行行,不碰,你摸。
小雪貂乖乖趴着,动也不愿动,看架势恨不能就此冬眠。云倚风看得喜欢,抱着它坐在廊椅上,用手指细细梳着那柔软长毛。
季燕然站在旁提醒:“你小心些,别又被抓伤。”
“不会。”云倚风笑道,“你还没发现吗?这是上回被你吓走小家伙,和金焕抱着不是同只。”
季燕然意外:“两只?可看起来分明模样。”
“最不顺眼?”季燕然想片刻,“金满林。”
不算讨喜强硬性格,随时都要端起长辈架子,偏偏还是个言之无物庸碌之辈,也难怪柳纤纤不喜欢,着实找不到丝优点。
季燕然答完又问:“怎,有问题?”
“没有。”云倚风挑眉,“只是想着王爷既生于皇室,勾心斗角想来是家常便饭,直觉说不定能更准些。”
季燕然道:“幸亏你没做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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