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能也是气急,忘家丑不可外扬,嗓子吼来许多正在附近武林人。
刘喜阳将牙关咬得死紧,太阳穴也隐隐爆出青筋,他万万没想到,居然会这轻易就,bao露。
祝燕隐友好提议:“与其再想理由瞒天过海,倒不如老老实实招,对大家都好。”
刘喜阳佩剑留在屋内,并没有带出来。
他扭头看眼自己叔叔,像是要开口说话,脚下却猛地向后退,使出十二分本事,向着屋顶冲去。
“沧浪帮小厮是你杀,谣言也是你传。”祝燕隐继续看着刘喜阳,“没猜错吧?”
刘喜阳还没说话,刘帮主先急,这锅可不是般人能有力气背,谁能顶得住家里冒出个勾结魔教叛徒?便打断道:“祝公子,这其中是否有什误会,喜阳自从被绑架后,就直意志消沉,成日里只知道吃饭睡觉,刚刚还在训斥他不务正业,怎可能暗中与焚火殿往来?”
祝燕隐道:“既然来,自然有证据。”
刘喜阳看着他:“什证据?”
祝燕隐从怀中掏出大张纸,上头写得密密麻麻,看不清是什。刘喜阳犹豫着伸手去接,可能是对面人实在太过铿锵理直,他难免有些慌乱,这慌乱,就忽略身后动静,直到破风声逼近耳旁,才猛得反应过来事情有诈,双脚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,飞速换步,像踩着冰溜子般,瞬间滑至小院另角。
”
厉随答:“除非轻功极好。”
祝燕隐迟疑:“但们从未见识过刘喜阳轻功。”
厉随道:“去问问便知。”
……
暗中练许久功夫,就是为能在这种时候保命,事实上他也确有九成
不是刘家帮应该有功夫,倒是与厉随步法有几分相似——那也同样是赤天所学功夫。
祝燕隐将那大张纸重新叠好,慢条斯理揣进袖中:“这你就不用看,是菜谱,兵不厌诈。”
刘喜阳脸色铁青。
厉随站在祝燕隐身边,他并不想真杀刘喜阳,方才只是出手试探,所以目前对方脑袋还好好留在脖子上。
但估计很快就会不在,因为刘帮主已经从错愕中回过神来,正不可置信地怒喝道:“你……你居然,逆子,你哪来这大胆?”
祝燕隐跨进小院时,刘喜阳正在屋檐下站着,刘家帮帮主也在,两人正在说着讨伐焚火殿事。刘帮主大致意思,就是“你这回出来可真是太给你叔叔丢人,除吃饭和睡觉你难道就不能干些别事情吗”之类,老套谆谆教诲,听得人耳朵起茧。
祝燕隐站在门口:“没打扰二位吧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刘帮主赶忙赔笑,“祝公子可是又得什好字画,要与喜阳同欣赏?”
“这回没有字画。”祝燕隐看着刘喜阳,“来是想问,沧浪帮死小厮,是不是你杀?”
他这话过于直白,刘家帮两个人都听得愣,刘帮主稀里糊涂地问:“祝公子这是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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