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中途啊,这不是收拾收拾就能睡吗。祝燕隐勾着他脖子,像只猴子样挂着……猴子好像没什美感,反正他就是手脚并用地缠着厉随,免得接下来事情如黄河泛滥般发不可收拾。
厉随拍他背,提醒:“你这看起来更像是对心存不轨。”
祝燕隐手脚并用地钻进被子里,口否认:“说什呢,这斯文。”
厉随又开始笑,他本来就不肯好好穿衣服,又刚刚做过番不可与外人道快乐
祝燕隐仓惶拉住自己衣带,但是没什用,因为他连只老母鸡都缚不住,更何况是被燎出火厉宫主。
上回没有来得及进行完“论习武之人手上茧能有多粗糙”,这回差不多可以体验收尾,祝燕隐趴在片凌乱床被中“啊啊啊”地抗议着,试图控诉这种以武力压人行为,但很快就被漂浮激荡全新体验冲昏头,趴在枕头里想,唔,飘飘欲仙。
厉随拿过床头丝帕,在自己手上擦擦。
祝燕隐觉得生命真是好快乐。
厉随靠在床头:“手给。”
窗外呼啸狂风漫卷雪,越发显得室内微暖静谧。祝燕隐其实没喝太多,没怎醉,但就是这种将醉未醉状态,才最适合心无旁骛地调戏心上人,否则烂成滩软泥,还有什意思。
厉随身上依旧带着外头寒意,和沐浴后清爽淡香——那是祝二公子亲自替他挑选花油。江胜临刚开始看到时候随口感慨,怎连瓶子都是烟粉色,好娘啊,然后就被厉宫主给揍顿,血泪史不提也罢。
祝燕隐并没想好要做什,毕竟大战在即,不好太沉迷美色,于是只低头亲他,和话本里上来就被翻红浪魔头妖姬不样,点都不急不可待,是很斯文那种亲,还有些困。
厉随用手指戳他脸颊:“要睡着?”
祝燕隐强行:“没有没有。”
祝燕隐象征性地矜持下:“不要。”
厉随道:“有来有往。”
祝燕隐:好好,你说得对。
于是生命快乐就又多延续会儿,床帐里春情漫漫,两人额头亲昵地顶在起,距离近得眼中只有彼此。呼吸纠缠,手也纠缠,祝燕隐边心醉神迷,边又还稍微有点点理智,觉得自己并不想在这破客栈里太过放纵,于是把握住厉随手:“好!”
厉随咬着他唇瓣笑:“这种事情还能中途喊停?”
厉随将左臂垫在脑后,另手扶着他腰,免得人掉下去。祝燕隐在他额头上蹭蹭,又在鼻尖上蹭蹭,最后蹭到脖颈,觉得很上头,但不是不可描述上头,是酒意上头,比较晕,于是对着他耳朵打个呵欠,昏昏沉沉就想睡。
潮湿热气落在耳畔,厉随眼底明显被烫得晃,偏偏祝燕隐还在不停地嘟囔,也不知是醉话还是情话,但都不重要,重要是下刻,还没来得及睡着贵公子就被丢在床上。
“唉?”
“等会儿?”
“还没有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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