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谭疏秋呢,你们也想拉他入伙?”
“没有,没有,江湖中人人都知道谭兄与祝兄关系匪浅,从未想过要招惹他。”
谭疏秋是自己贴上来,其余三人看来个付银子冤大头,哪里有放过道理,于是不顾刘喜阳劝阻,强行将谭疏秋也起带上。
祝燕隐问:“阵法也是你布吧?”
“是……是右慈姑。”
刘喜阳道:“右慈姑就是在那时找上,她在刚开始时,并未,bao露魔教身份,只说自己是尚儒山庄人,而又向来喜欢结交好友。”
结交来结交去,就被拉进魔教泥淖。刘喜阳自然知道正派名门与焚火殿扯上关系,会是怎样下场,但他当时已经与右慈姑联手做不少事——
“等下!”祝燕隐打断,“你这个‘做不少事’,具体是指什?详细说下。”
刘喜阳看似答得很挣扎:“都是些针对本门师兄弟动手脚,其实都不算什大事,但旦变成与魔教联手……那些事足以置于死地。”
祝燕隐心想,你还真是不坑外人。
突破口既然从另个方向打开,那管它是真是假,听听也无妨。
刘喜阳道:“全是时鬼迷心窍,那妇人名叫右慈姑,数月前主动找到,说能助夺下刘家庄掌门之位。”
故事听起来总算有些话本江湖调调,但祝燕隐依旧不解,现任掌门不是你亲叔父吗,看他又健壮又彪悍,像是还能再活两百年,你怎现在就惦记上掌门位置?
刘喜阳赶忙辩解:“并不想伤害叔父性命,甚至连养老宅子都已经替他选好。
祝燕隐很懂行情地问:“湖底水牢还是高塔密室?”
刘喜阳道:“当时已无路可退,只能答应继续与右慈姑联手。”
祝燕隐问道:“所以你早就与尚儒山庄人有联系,那逃走杜钱,也同你是伙?”
刘喜阳默认。
祝燕隐继续问:“那崔巍、赵鸿鹄、葛长野三人命案,也与你有关?”
提及此事,刘喜阳脸上懊悔与愤恨更甚,半天方才道:“右慈姑与杜钱当时只让多拉拢些人,刚开始时不肯,后来却被他们威胁,实在害怕,加上他们又向许诺,绝不会伤人性命,就配合杜钱唱和,用临州好日子做诱饵,将崔兄三人骗离队伍。”
刘喜阳噎噎:“是蟠城处依山傍水大宅子。”
祝燕隐:“那你还挺有孝心。”
刘喜阳满面受辱。
祝燕隐也很无辜,并没有嘲讽你,是真心实意在夸奖。毕竟话本里都是关进破水牢,你还能记得给安排个大宅子。
刘家庄在江湖中声名显赫,势力盘根错节,内斗多,年轻后辈更多,各个都自命不凡,觉得自己应当在家族中占有席之地,刘喜阳自然也样。但他地位比较尴尬,属于高不成低不就,武学与为人处世都不算顶尖,这块料,当个分舵舵主倒也罢,想要登上掌门之位,简直难于登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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