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什要带上谭疏秋,纯粹是为银子,沧浪帮虽无地位但有钱啊,谭家父子又都长副好骗脸,于是崔巍便去邀谭疏秋,果不其然,对方欣喜若狂,口就答应下来。
谭山气得脸白:“既然只想骗银子,为何后来还要杀害儿?”
“们没想过杀人。”刘喜阳赶紧辩解,“原本是打算骗完钱后,就寻个法子将他赶回武林盟,但那晚崔兄却突然提到他新学个旁门阵法,厉害极,能困住绝世高手。们三人都不信,嘲笑他又在吹牛,崔兄就在林中布下阵法,将谭兄和他随从骗进去。”
果然,足足过整晚,谭疏秋行人还没能从林中出来。其余三人这才信崔巍真会布阵,催促他快些破阵放人。
“结果崔兄只会布阵,却不知如何破阵,研究半天,反倒将阵法弄得更加扑朔迷离。”
祝二公子顶着张洗到发红脸,目光哀怨,是吗,你怎不早说。
祝小穗趁机道:“公子以后还是离厉宫主远些吧。”
祝燕隐含含糊糊,嗯呢,再议。
然后还没满个时辰,就亲自用轮椅推着赵明传,跑去武林盟议事厅,兴致勃勃拉都拉不住。
祝小穗:“……”
法?”
厉随凶残地回答,就是用你正在看这只手,捏爆她头,脑浆沾满手。
祝燕隐脸色白:“快点松开!”
厉随很恶劣,松是松开,但下刻,就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捏上他脸。
祝燕隐:啊啊啊!
四人慌乱阵,本想折返求援,但后来又鬼迷心窍……刘喜阳避开谭疏秋视线,道:“崔兄害怕他研究旁门左道术法事被人知道,不赞成回武林盟,又说那阵法过三天就会自己解,们就先走。”
祝燕隐在旁边听得无语,就算崔巍说阵法过三天就会解,剩下三个人难道不能在林外守三天吗?居然就这轻率地走,究竟是真相信崔巍说
生活不易,书童叹气。
各门派都在,刘喜阳见到人群里谭疏秋后,目光不自觉就闪,像是极为心虚。
“还不快些将事情说清楚!”刘家帮掌门训斥,“此番算你命大,若再有隐瞒,定不饶你!”
“是。”刘喜阳如霜打茄子,“们四人原本是没想过要走水路,赶路再辛苦也就抱怨两句,结果有天被杜堂主听到,他便提句,说走水路要舒服许多,就是开销大。”
刘喜阳四人平日里就喜好享乐,现在听还能吃喝玩乐着赶路,心思难免活络,私底下商量,便决定寻个拜访禅机大师借口,去临州好好快活番。
他浑身汗毛倒竖,哭着冲回去洗脸。
厉随靠着树笑半天。
蓝烟站在二楼,看着这诡异画面,陷入长久沉默。
江胜临依然坚持:“没问题,这都是正常!”
祝燕隐差不多洗十八遍脸,管家才来说,厉宫主并没有捏爆别人头,已经问与他同去武林门派,大家都能作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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