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年轻,你是不是吹得太过?”杨逸尘好奇道,“以前你不是喜欢吹牛人啊。”
“不是吹牛,数学和其他学科不样,它是自然科学中个人英雄主义最后领地。”郭玉海笑道,“数学靠得就是天分,大部分数学家高光时段都集中在二三十岁。比如著名数学家高斯,在十八岁时候就发现高斯分布!”
“数学家对头脑要求也很高,随着年纪增大,人脑袋会越来越迟钝,对数字敏感度会越来越低。阿青这个年纪,正好是出成果年纪。”郭玉海越说越兴奋,几乎手舞足蹈起来,“快给订机票!现在就回去!”
“好,和你起回去。”杨逸尘点头。
听郭玉海这说,连他都有些兴奋起来。
懵逼,“这样不好吗?”
“这不是好不好问题,而是……算,你个傻孩子。先别告诉别人,等回来。”郭教授叮嘱之后,对旁边偷听杨逸尘道,“现在相信卓青是认真。”
杨逸尘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事,但对卓青人品还是很信任:“小友做事直很认真。”
“得好好看看……不行,个人还不够,得多找几个人起看。”郭玉海皱眉,道,“但是这论文完全是阿青个人证明,多找几个人,那些人会不会争功劳?”
杨逸尘促狭道:“你就找不到人品过关数学教授吗?”
“平时人品过关,关键时刻可不相信人性。这个论文如果被证实,将会轰动数学界。不是华国数学界,是国际数学界!”郭玉海现在被害妄想症模样,和卓青有拼,不愧是师徒,“自从华陈学派式微之后,华国数学界多久没出现过振奋人心消息?”
“那也不至于到抢功劳程度,何况阿青既然能研究出这个,将来肯定还会研究出其他。他们除非不让阿青在数学界待下去,不然阿青名望迟早会超过他们。现在他们拿走东西,以后都会成为他们污点。”杨逸尘道,“你实在是担心,可以先看遍论文。如果你觉得没问题,跟上面打个电话。让上面出面找咱们国家数学界大牛帮忙审查论文。”
“这样最好。”郭玉海松口气,“这好苗子,是点委屈都舍不得他受。”
“放心,学阀再可怕,上面重视才是最重要。”杨逸尘安慰道。
郭玉海笑道:“如果这个论文是真,只要被国际认可,刊登出来,阿青就再也不怕什学阀。他自己就可以独木成林,成为新学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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