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?”秦知律朝他走来,摘下手套将掌心落在他头上,先是用力揉,又逐渐卸下力变得温柔。
“那你以后乖点。”
修长有些发热手指抚摸着耳后旧疤,他俯下身抱住他,把他圈在怀里,低声道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,向人类坦诚你能力意味着什。”
“深渊。”安隅拉着长官衣角在他耳边低声作答,“是深渊,与您同往,长官。”
那个高大坚沉身子僵瞬,安隅抓住那瞬回抱住他,“是您为自己挑选件杀器。”
安隅意识还在飘忽,闻言却下意识地伸手推抱着他那个人,道:“那您不要亲,唔……”
话音未落,秦知律就直接把他顶在墙上,粗,bao地口咬上他脖子。
在咬上瞬,安隅感受到那些尖牙变回人类牙齿,很凶地磨着他皮肤,把他磨得很痛,但却并没有真咬破。
哪怕精神力只有30,秦知律仍然能在很大程度上压抑自己畸变体征表达。
但是情绪翻涌时,还是会有些忍不住马脚。几根漆黑触手从他衣服下滑出,立即缠住安隅腰,蠢蠢欲动地拱着他腿根。
醒来时,忽然错觉自己在窗外某片雪花中捕捉到丝某个不知名时空编织规律。
碎雪片里藏匿着个破碎时空。
曾经和长官半开玩笑猜测竟然变得有迹可循。
照然坐在沙发上打量他,过好会儿后突然问道:“你去见秦知律时也困吗?”
“啊?”安隅被打断思绪,愣下,“什?”
“不会杀死您,长官。”
“但会陪您,直杀到深渊尽头。”
安隅从上
“收收。”安隅忍不住说,“昨晚鳞化您都忍住……”
“身鳞片很恶心。”秦知律在他耳边说,触手尖尖又顶顶他小腹,“但触手你很喜欢,虽然开始忘事,但还记得你在53区时就喜欢抱着。”
安隅离开房间前,垂眸说道:“您现在还没失控。”
秦知律挑眉,“你很期待?”
“没有。”安隅摇头,舔舔肿胀麻木嘴角,又心有余悸地摸着灼痛锁骨,小声说:“只是觉得您没失控就已经很凶。”
“你去见他,别以为看不出来。”照然撇着嘴,修长手指在脖颈和锁骨上抹下,“早上还没有呢。”
安隅视线暼过桌角座钟,锃亮金属映出他脖颈和锁骨上道道绯红。
他是没忍住又去大脑,虽然他很怕长官因为自己擅作主张而生气,但他实在很想见他。
秦知律确实很生气,他吻得很凶,不温柔,连开口认错求饶机会都不给。皮手套箍着安隅脆弱脖子,安隅只能被迫用力仰着头,试图多获取些氧气,他眼尾猩红,胸口起伏得像在53区濒死前应激那样。
直到真快断气时,秦知律才松开他,却用额头抵着他恶狠狠地问道:“你说,如果也忍不住获取你基因,会不会像那些畸种样爆体消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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