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诗人只寄幅画给狄斯夫上校,西耶那门上那幅是后被挂上去,是恐吓,也是挑衅,逼她情绪崩溃。挂画人必然见过完整版,除狄斯夫上校本人,就只有他发疯后可能接触人,要是驻军中亲信,要是
秦知律笑声,“这好像不是塔罗,或许是99区人民独创自娱自乐产物吧。”
安隅总觉得长官话语别有深意,但他无言以对,只见秦知律轻轻推开小木屋墙壁上那扇狭小窗子,看着窗外呼啸霜雪,低声道:“还没有变强。”
安隅回过神,“您在等霜雪变强?”
“它也该变强。”秦知律皱眉道:“他明明已经拿到些养料……”
安隅愣住,他视线忽然落在秦知律包扎完美手臂上,猛地扭头朝外面看去。
99区很可能是引爆世界走向热寂终局导火线,掐灭这根线,往后人类就会太平很多。生物畸变或许还会有,毕竟那是已经出现畸变现象,但超畸体大概不会频繁出现,尖塔那些守序者足以应对。乐观地想,如果人类和守序者足够强势和坚持,也许几十年,几百年,几千年后,现存畸变基因会逐渐被清洗干净,秩序会在漫长时间长河中重建。”
安隅安静地听着,他看着秦知律侧脸,长官说起秩序重建时语气很温柔,带着丝苍凉憧憬。
他见过眼前这个人为秩序而冷面杀戮、漠视生命,但这刻,他却第次感受到他虔诚。
秦知律话锋转,“你刚来主城时是为还债才答应加入尖塔,现在债还清。等这次任务结束,你就老老实实开你面包店吧。”
安隅愣,心脏像被什狠狠钻下,让他陷入短暂失语。
外面正散发着肉香和面香,卡奥斯用军部牛肉罐头煮大锅面条,蒋枭和西耶那正帮他分盛在几个小碗里。他仍然憎恶着西耶那,木碗递给西耶那时狠狠摔在桌上,差点砸到西耶那手指,西耶那愠怒呵斥道:“不和毛没长齐小孩子般见识,但你不要太过分!”
安隅肩上沉,坐在他背后秦知律忽然将下巴压在他肩上。
从外面屋子角度看,就像是秦知律伤重太疲惫,拿安隅当作支点样。
安隅微微向后侧过头,低声试探道:“长官?”
秦知律周身都散发着虚弱,但说话却毫无倦意。即使声音压得很轻,也依旧透着犀利冷意。
许久,他才喃喃道:“那您呢?”
“。”秦知律顿下,“当然还是在该在地方,尽应尽使命。”
他说着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占卜牌把玩,安隅惊讶道:“您什时候拿?”
“在占卜屋里无聊时随便玩几次。”秦知律随意道:“这两张牌好像和很有缘,无论甩牌几次,摸出来都是它们。”
安隅看那两张牌,第张是龟裂得千疮百孔大地,牌名“破碎与吸纳”,第二张则是由两根苍白得刺眼粗木桩拼成十字架,牌名“清白刑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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