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是采集厂
照片，拍摄于半小时前。
霜雪凝成盘旋狰狞柱体，厂里尸体和机械碎片都翻卷在霜柱中，那些霜柱顶端卷入天空，仿佛与天际交融，下面嵌入大地，和地面沙土深深凝结。
于是，大地之上出现
斑驳云朵组织，天空也浮现出破碎沙石。
当天空染上黄土，大地现出湛蓝，世界就像
坨被揉捏混合橡皮泥，让人看久会逐渐失去空间感。
阁楼片死寂，蒋枭和西耶那手都在哆嗦，秦知律虽然平静，但那双黑眸却阴沉得令人心口发寒。
“做啊。
梦到猎队人让放弃当兵，跟他们打猎去，说当兵不适合。邪门是在梦里居然答应，见鬼，明明也不擅长打猎。”
对讲机里片沉默。
“你提醒，还没把这个情况同步给黑塔，也随时会被超畸体洗脑，他们真不该让继续守在三位长官身边……妈呀！！”
只粗壮猩红蛇尾从阁楼幕布后垂下，不客气地戳戳他肩膀。
卡奥斯吓得差点屁股坐在地上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，“什
东西！！”
出来，贴着木地板蜿蜒延伸。
“有人来。”
楼下很快就响起个踢踢踏踏脚步声，片刻后，脚步声踏上雕像旁台子，发出声突兀“嘎吱——”杂音。
“有人吗？”
卡奥斯四处环望着小声喊圈，嘀嘀咕咕地说道：“这台子上怎还有血啊，明明把尸体清干净啊……”
“果然，历史要重演。”
幕帘被把拉开，蒋枭不耐烦道：“新异常点是什？”
“长官？！你们还真在这儿啊！”卡奥斯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，“可能是因为霜雪突然加重，采集厂出大事。”
蒋枭冷道：“那里人都死绝，还能出什事？”
“不是人，是……也说不清那该算是什东西。”卡奥斯咽口吐沫，从兜里摸出终端往上抛，“说起来你们会觉得疯，拍照，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猩红蛇尾在空中把终端卷走，搁在桌子上。
西耶那立即看向秦知律手臂上绷带，秦知律面无表情地把绷带又紧紧。
卡奥斯从柜子里翻出清洁工具，趴在台子上用力蹭那些血迹，他对讲机突然响起来，个军人问道：“黑塔发来坐标就在教团活动室，你和长官们碰头没有？”
“队长，这里没人，他们不会已经跑到新异常点去吧……那位秦知律大人很敏锐，他身边那个红眼珠也很警觉，也许他们比们更早发现异常。其实相比于汇报他们，觉得现在应该先汇报黑塔才对，毕竟本职是黑塔联络员。”
卡奥斯越蹭越卖力，等到地板终于被蹭干净，他把沾血抹布放到鼻子底下闻闻，揣进兜里，叹气道：“最近真是团乱，才刚把对接任务交给诺伯特，回驻地凳子还没坐热，诺伯特就……”
“别抱怨，你自己也小心点吧，你这几天就没做梦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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