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虽然没有亲眼所见,他也知道95区是场旧日
“起出过太多次任务?”
“也不是。”安隅抬头注视着对面那双黑眸,“只是越来越解您,也解这座人类主城运行规则。”
以黑塔风险控制原则,当初对他处决令定为真,且必定是秘密处决,就像当年对詹雪样。处决者会从当日值班人员中随机抽调,那个人不会知道自己杀是谁,也不会询问原因。
那个人绝不可能是秦知律。
“雪原上,您并非在考察之后才决定暂时留命,从最初,您就已经在想如何从黑塔手中保下。”安隅平和地陈述着,“看太多您过往,您从未信任黑塔,也不信任大脑,您与他们只是合作利用关系。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是您真正信任,或许只有个。”
“您和716越来越像。”安隅说着声音不由得低下去,“716没说错,它只是加速推演您之后样子……”
秦知律闻言皱眉,“不要把和AI比。AI在精度上点点偏差都会随着推演被放大,它已经有太多不属于东西。”
安隅没再反驳,低头继续打着手腕绷带。
秦知律蹙眉注视他,“有话就说,不要总是副被欺负不敢出声样子。”
“没什好说。”安隅平静道:“它只是表现出来很多被您压抑东西。您不会承认,所以不说。”
双新皮手套。
安隅透过他风衣敞开衣襟,瞟到绑在大腿外枪套,“您还是只带这把枪吗?”
秦知律随意点头,“足够。”
安隅视线向下,落在被丢在秦知律脚边背包上,“您从前出任务很少背包。”
“多带几个弹夹,备用手套,还有——”秦知律语气停顿,抬脚踢包下,让敞开包口朝向安隅,“这次人少,给你背点口粮。”
语落,房间也归于宁静。
那双黑眸罕见地失神好会儿,许久,秦知律才低声问道:“哪来自信?”
“这不是自信,是分析和……”安隅顿下,轻轻抿唇,“直觉,长官。”
他垂眸低语道:“或许就像21样,也开始试着运算那些接收到信息。”
遍历长官记忆时,他只看少年期,却遗漏95区。
沙发上人下子起身,大步朝安隅走来。
秦知律站在安隅面前,居高临下姿势自然地产生压迫感,他改换成蹲下,低问道:“你现在是点都不怕,是吧?”
安隅认真想想,点头,“不怕。”
“从哪件事开始?”秦知律回忆着,“孤儿院,做你辅助?”
安隅摇头。
包口里露出大量花里胡哨包装袋,是尖塔常见能量棒,还有安隅平时喜欢巧克力和小面包。
安隅惊讶地张张嘴,视线在背包和长官脸上之间来来回回。
秦知律挑眉,“又怎?”
“您——”安隅顿下,“真没有意识到吗?”
“意识到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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