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焕道:“竹先生要送阿刃前往寒
柳辞醉道:“当然有,可银月城风氏大公子,那得是哥哥亲自登门相邀。”
风缱雪:“但姑娘请柬是粉色。”
柳辞醉:“所以?”
风缱雪语调坚定:“兄长就喜欢这种颜色。”
柳辞醉:“……”
没过几日,所有人就都知道曜雀帝君要将谢刃收归门下,同往破军城事。时之间整个修真界除羡慕,还是羡慕。
没办法,有人就是天生命好,不过十七八岁年纪,却已经耀眼得如同束光。而旦有名气,那些摸鱼追鸡、逃学烧山顽劣往事也就不再是“不服管教”负面示例,而是充满独属于天才勃勃生机,试想在满山浓郁苍翠中,俊秀白衣少年剑纵火,啊,该是何等肆意潇洒,淋漓畅快!
璃焕道:“哪里畅快,让他们也站在林中熏熏,保准再也说不出这缺心眼混蛋话。”
谢刃向后仰躺在靠椅上,条腿搭着矮桌,无聊地与天边流云对望:“这几天都不愿出去。”
出去就要惹来大批认识、不认识人争相打招呼,无论是走到哪里,无论是做些什,都会听到莫名其妙鼓掌喝彩声,实在烦闷。
风缱雪伸出手,在说媒这件事上,他反正理直气壮得很。
柳辞醉没有办法:“先说好,只是场欢宴,没有别意思。”
风缱雪点头:“姑娘请放心,兄长并不是死缠烂打之人,只不过他最近因为要处理鸾羽殿事,日日焦头烂额,看到姑娘这份请柬,心情或许能稍微好些。”
金圣客留下烂摊子不算小,鸾羽殿经此劫,修真界第四位置是保不住,只怕要掉出十名开外。崔府也迅速另投别家,不过崔望潮倒还直跟在金泓身边,每天帮他处理些小事杂事,从先前狐假虎威小弟升级成能共渡难关朋友,忙前忙后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亮堂许多。
柳辞醉问:“长策学府还不走吗?”
“等你进寒山,想要这股热闹劲还没有。”墨驰提壶斟酒,“那天路过鸾羽殿,恰好碰见帝君,他可真是太威严,都不用说话,站在那里方圆便无人再敢出声,阿刃,你想要往后要怎同他相处吗?”
“没想,也不用想。”谢刃半闭着眼睛,“只要不再偷懒,勤学苦练,那也无所谓旁人威严与否,早点学成,早点出山便是。说不定明年五月,还能赶上与你们道去花灯会玩。”
花灯会每年都由秦淮柳氏主持,百里游船丝竹雅,满河花灯映星辰,热闹程度与火树银花正月十五不相上下。
院中几人有句没句聊着秦淮城,聊会儿,还真把柳姑娘给聊来。她是来辞行,顺便带几封花灯会之后欢宴请柬,每人都有,连崔望潮也有两封。柳辞醉并交给谢刃:“上回在火焰峰时,答应过你,倘若能尽快解决九婴事,就邀那位崔公子参加花灯会,你替转交他吧。”
风缱雪问:“兄长没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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