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里浇油,雪上加霜。
木逢春赶紧开导师父,但问题是连他自己都没有迈过心里坎儿,于是开导着开导着,就变成师徒二人共同黯然神伤,早知道曜雀帝
谢刃替他整好披风:“背你。”
“你自己都受伤。”风缱雪牵起他手,“走。”
谢刃提醒:“这是反方向。”
“们绕下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是啊,九婴死,而且是死在逍遥剑下。”谢刃将下巴架在他腿上,“可那又不是杀,若不是帝君及时出现,八成没法保护你,甚至都没法自保。先前还得意得很,觉得烛照剑魄已经完全认,现在看,倒像个笑话。”
风缱雪抬起他下巴,哭笑不得:“你自责就自责,怎还将自己给说哭。”
谢刃撇着嘴,耍赖伸手要抱:“阿雪,你是不是觉得有点没用。”
风缱雪摇头:“没有,从来没有这想过。”
“可觉得自己没用。”谢刃闭着眼睛,“都不敢再想着娶你。”
坤袋,结果到头来心爱小师弟还是逮着石头乱坐,心塞得说不出话。
风缱雪就着河中倒影,将自己慢慢擦干净。等差不多个时辰,谢刃方才独自寻来,此时天已经快黑,林风寒凉,风缱雪身上裹着厚厚披风,挡住血痕与污渍,看起来还是又干净又漂亮,头发也软软地搭在肩头,笑着伸出手:“说完?”
“还以为你二师兄在这。”谢刃蹲在石头旁,“手这凉,怎不先回去?”
“师兄太聒噪,被赶走,想等等你。”风缱雪问,“聊些什?”
“帝君说他相信烛照剑魄选择,夸在对战九婴时表现得很好,还说让往后勤加修习,有任何问题都能去找他,何时能剑曜日,何时便能接替他守护苍生。”
“看看山中修士们。”
“哦。”
站在对面树林里青云仙尊:“……”
方才到底看到什。
阵头晕。
风缱雪想会儿:“长策城里老宋这辈子只会拆破旧门板,靠着这门手艺都成上亲,你还是要比他强些。”
谢刃把头埋在他腿上闷笑,伸手要去摸脸,却被风缱雪握住:“先起来。”
谢刃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,弯腰凑过去。
两人心中各有不安,便靠着这耳鬓厮磨片刻温存来缓解。亲会,谢刃索性将他整个抱进怀中,用身体挡寒风,吻得越发投入,直到怀中人开始轻喘,才舍得稍稍放开。
风缱雪道:“们回去吧。”
风缱雪道:“听起来不错,那你为何还闷闷不乐?”
谢刃道:“你不也没多高兴。”
风缱雪手指缠绕他头发:“不喜欢曜雀帝君,你又不是第天知道,今日见他骤然现世,虽说不上理由,可心中多多少少总有些不安。”
谢刃道:“帝君应当不会再取走剑魄,也不会侵占神识,你不必再为此担心。”
风缱雪点头:“那你呢,为什苦着脸?九婴已经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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