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帐里还残余着窗外飘进来花香,而谢刃觉得心上人已经被这股淡香熏透,带着水光眼睛就那看着自己,眼尾嫣红,如同刚被采下瓣花。
于是低
“没什,吓唬吓唬。”谢刃捏着白牙问,“你乾坤袋中还能装下这小东西吗?”
“嗯。”风缱雪接到手中,替它在袋中寻个舒适好地方。他没怎睡醒,于是草草沐浴之后,便上床将人凶蛮推:“你往那边些。”
“要打仗还是要睡觉,得腾这大块地方。”谢刃和他讲道理,“你本来也就给留这细溜,再胖些怕是都不够睡,还要往边?”
风缱雪趴在被子里笑,谢刃伸手捏捏他脖子,觉得这不比白牙手感好多。风缱雪刚开始被捏得挺舒服,后来有些疼,就回头想让对方轻点,却眉头皱:“你肩膀怎流血?”
“是吗?”谢刃低头看,果然,片血点正渗出白衣,大咧咧道,“没事,被你新收那小东西抓。”
得给点喂它肉干?”
老板慷慨馈赠,恨不能将麻袋掏个底朝天,满脸堆笑:“再来再来!”
这只白牙山兽还很小,风缱雪单掌托着它,让谢刃点点喂食。又在夜市上玩会儿,白牙累,风缱雪也累,只有昏睡三天谢刃还精神着,于是他先将白牙揣进怀里,又半蹲下:“过来,背你回去。”
拖家带口,两头都要顾,搞得很辛苦。
风缱雪趴在他背上,说话时带着懒散鼻音:“们明早何时出发?”
“胡闹。”风缱雪不悦地坐起来,“你就由着它伤你?”
“那阵不是正背着你吗。”谢刃被他按在床头,口中解释,“看你睡得那香……你别上来就脱衣服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风缱雪取出药膏,用指腹替他涂抹。谢刃先是盯着他细白手指看,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,于是叫道:“阿雪。”
“嗯?”风缱雪抬起头。
谢刃托住他脖颈,深深吻过去。风缱雪眉头微皱,手里药罐“骨碌碌”地滚到地上,人也被他放在枕间,两人头发交缠在起,手指也相互扣着,在片寂静里,彼此亲得动情。
“不急,等你睡醒再说。”谢刃道,“落梅生先前被九婴附身,已经丢过回人,这回是查他自己家事,若再弄不明白南山神剑来历,替自己洗清冤屈,往后第炼器师颜面何存。”
风缱雪对落梅生事暂时没兴趣,他真困,便将头往谢刃脖颈处埋,自己先睡。
他呼吸很轻,落在谢刃耳后时,烫得那小块皮肤隐隐发烫。偏偏白牙山兽还不老实地爬出来,沿着他衣襟路往上,锋利爪子穿透衣衫,生生勾进皮肉,滋味那叫个酸爽,谢刃又不愿惊醒背上正在熟睡人,只能咬牙忍着,好不容易回到客栈,干第件事就是拎起白牙后颈皮,凶神恶煞与它对视。
灵兽:“?”
风缱雪站在桌边喝茶,也不解地问:“你在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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