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眉头微皱,曜雀帝君如果真重新现世,被镇压在太仓山下神剑也就势必要重新取出,可烛照剑魄却早已融入谢刃灵脉,那……他虚虚握拳,抬头道:“九婴能解决,不必劳烦那位帝君,还是让尊者安心躺着吧。”
木逢春拍拍他肩膀:“倒也未必就是那位,先别担心。”
“埋葬在凛冬城只有他,师兄都说金光凌厉刺目,还能是谁。”风缱雪道,“总之他出来也好,不出来也好,都休想再碰烛照剑魄。”
“好。”木逢春宽慰,“放心,待探明凛冬城那头局势,定第时间传书告诉你。”
风缱雪道:“喜欢谢刃。”
风缱雪拒绝:“不回去。”
木逢春胸口闷,尽量心平气和:“为何?”
风缱雪回答,因为长策学府里有个开满花大秋千,荡起来很好看。
木逢春闻言痛心疾首,青霭仙府里样样都好,但秋千确实不太好,个烂木头桩子上挂着破板,百密疏,百密疏啊,谁能想得到呢,心爱小师弟就这被个秋千拐走。
风缱雪道:“事情已经说完,师兄若只是碰巧路过,现在可以走,乾坤袋记得快点给。”
,但大家都懂,他其实是名内心装满飞花和长诗细腻男子,连酒困路长唯欲睡看上隔壁厩里大马都能敏锐觉察,更何况是手带大小师弟。
于是他十分小心翼翼、千回百转地问:“此番下山,除长策学府,你还有没有什别事情想告诉师兄?”
风缱雪想想,道:“有个朋友。”
木逢春:“哎,然后呢?”
风缱雪道:“他觉得谢刃天资聪颖,少年意气,侠肝义胆,甚是可爱,所以十分喜欢。”
木逢春没有点点防备,差点又次昏过去:“还是继续说你那位朋友吧,师兄受不这刺激。”
风缱雪继续道:“所以谁若伤他,便杀谁。”
木逢春目瞪
木逢春强忍住要咳血心,有气无力地指着他:“这件事不算完,你且等着,待解决完凛冬城事情,再来讨论你和……你那位朋友和花秋千事。”
风缱雪撇嘴,未置可否,又随口问:“凛冬城怎?”
木逢春道:“凛冬城最近时有地动,偶尔还有金光环绕,异像频出。”
“是金光?”风缱雪追问,“而非煞气?”
木逢春点头:“师父接到消息,命前去查看。当年曜雀帝君便是被葬于凛冬城,现如今九婴逐现世,若硬要说帝君复生,也不是不可能。那金光极为刺目,理应不是妖邪伪装。”
木逢春眼前黑,什意思?
风缱雪继续道:“无论日常生活也好,斩妖除魔也好,甚至是被困在幻境里出不去时,只要有谢刃在,就觉得点都不无聊。”
木逢春当机立断,拍桌连连感慨:“真是好感人段兄弟情!”
风缱雪:“……”
木逢春殷殷诱导:“小雪啊,你这段时间也累,不如先随师兄回家住段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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