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妖受宠若惊:“新任海王,?”
“废话,不是你,难道还是?”谢刃脚将他踢到前头,“站直,让你妻妾与奴隶们好好看看。”
鲛人们最为娇弱美丽,哪里能受得水妖那张枯黑模糊脸,有几个当场就吐。红衣鲛骂道:“你们以为在这里发生切,外头都看不到吗
“成亲还这大脾气?”谢刃不理解,“告诉你啊,若遇上这大好事,只恨不能每天写十几首花团锦簇绵绵长诗来抒情,哪里会梗着脖子骂娘,怨气这大,你怕是娶个三只眼老妖婆吧?”
红衣鲛唔唔唔地,骂更凶,条滑溜溜鱼尾“啪啪”乱拍,刚好溅前来审问风缱雪脸水。
“……”
谢刃扯过衣袖替他擦擦脸,哄道:“他刚娶媳妇,内心比较躁动,你最好换个人问。”
风缱雪皱眉:“有媳妇就要躁动?”
释:“别,哪有烧干海本事,只不过想烧出条路,早点出去外头罢。”
不说还好,说要出去,鲛人们反而越发狂躁愤怒,眼看新轮箭雨将至,谢刃不得不暂时回到风缱雪身边:“现在怎办?说话不肯听,杀也杀不得。”
风缱雪问:“他们最怕什?”
谢刃答:“怕海被烧干,二怕有路通向外界,概括起来,就是怕目前生活被打乱,再度过上东躲西藏、朝不保夕日子。”
“不错。”风缱雪又从乾坤袋中掏出大捆绳索,“这个世界如此柔韧,连你红莲火都烧不破,怀疑与鲛人织布技法有关。既然杀不得,那你便去将他们全部绑,也好慢慢审问。”
谢刃答:“看他这模样,确是。”
风缱雪继续问:“那你躁动吗?”
谢刃立刻否认以示清白:“当然不躁,又没成亲没媳妇……哎,你怎又用袖子打!”
沾水,跟条麻绳似,还挺疼。
风缱雪没再理他,将红衣鲛嘴中破布扯出来,冷冰冰地威胁:“若不说出这重世界出口,那便炸毁鲛窟,烧织机,强占这片海域,将你们当成奴隶驱使,至于长得好看,”他目光搜寻大圈,随手指,“就这几个吧,全部分给这位新任海王做妻做妾。”
谢刃答应:“好,那你顾好自己与天道长。”
风缱雪点头,看着他风风火火冲向海面!水妖也站在空中看热闹,他心中实在好奇,憋半天,到底没憋住地问:“情势如此危机,理应抓紧时间,上仙为何不自己出手?”
可能是看在兴浪珠功劳上,风缱雪难得有心情回答句:“练手,机会难得。”
况且凭谢刃现在本事,对付这群鲛人还是绰绰有余,这回用时间比刻钟更短,麻利就将对手全部打包串成串,为首鲛人男子身穿红衣,直在破口大骂,脸生得有多美,话就有多脏。谢刃随手用块破布塞住他嘴,呲牙道:“你怎这大脾气?”
旁边有个年幼鲛人,可能是想替红衣鲛求情,便说:“他昨天刚成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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