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瞄眼:“红莲烈焰出自你灵脉,被自身所伤,说明你学艺不精。”
谢刃蔫蔫坐直:“哦。”
风缱雪取出瓶药:“手给。”
谢刃抱着胳膊,目视前方:“不给,学艺不精,活该被烫伤。”
风缱雪将他手硬拽过来,笑道:“怎,还说不得你?别动。”
谢刃笑得开心:“送你,喜不喜欢?”
风缱雪错开视线,想去拔他剑,却被挡住:“别,烫。”
“你在这儿炼多久?”
“本来该是十二个时辰,但手生,又多半天。”
谢刃将水囊取出来,又问回:“你方才还没说呢,喜不喜欢?”
风缱雪不介意他去处理家事,但介意所谓“家人”或许又是血鹫崖何归,便去城中客栈寻圈,依旧不见踪迹,倒是包子铺老板提句:“阿刃没见过,不过璃府小公子昨天来这买许多糖饼,说要赶去后山,他们或许在那。”
天边惊雷不断。
谢刃懒得撑伞,直在专心致志地守着炉子,这是他生平第次炼器,除兴奋与忐忑,还忍不住想想成品该是多华美精致,肯定得比那嵌满月光琉璃要好看。
雨水哗哗地浇灌下来,汇聚在地上就是冲刷溪流。红莲烈焰不断蒸腾出白色雾,围得整座山都氤氲袅袅如仙境。谢刃好不容易守够时辰,连最后簇火熄灭都等不及,扇扇热气就去开盖。
风缱雪撑把白色梨花伞,远远看着被雨浇透人:“谢刃!”
他声音很轻,下手也轻,微凉如玉手指触过掌心,灼伤痛楚立刻就能减轻不少。谢刃坐得无聊,目光便顺着对方手往上移,半截小臂又细又白,脸也很白,耳垂很薄,鼻梁挺直,唇色也淡,或许是因为淋雨缘故,几乎见不到血色。
于是谢刃鬼使神差,又想摸下,但及时回忆起自己先前摸人家脸,结果被揪
风缱雪点头:“嗯。”
谢刃很满意这个回答,打开他腰间环扣,低头将水囊仔细扣上去。头发有些乱,睫毛上也挂着水,风缱雪便从袖中取出手帕,替他将脸擦干:“以后不必如此。”
“反正这两天也闲着。”谢刃道,“雨太大,们先去山洞避会儿。”
洞里还有璃焕送来吃食,风缱雪围着火堆替他热,过会儿抬头:“为何直看?”
“因为在想,你怎点都不激动。”谢刃挪到他身边,整个人往过靠,“你看,手都烫红。”
“咦,你怎来?”谢刃回头,没有贪玩被抓包心虚,反而神采飞扬得很,“快过来!”
风缱雪眉头微皱:“别闹,跟回去。”
“可没闹。”见对方站着不动,谢刃索性主动上前握住他手,将人强拽到炼器炉旁,“看。”
火此时已经完全熄,只有剔透水囊静静悬浮在炉内,没有任何装饰,但漂亮极,壶口嵌着细细金丝,像折束日光绕住冰山。
风缱雪惊讶地抬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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