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煞又说,九婴首级最常在城南出没。
谢刃与风缱雪拿剑去寻,崔望潮不敢独自呆在此地,便也脚步匆匆跟上去。
长夜城是真破,真荒,也是真大,差不多能顶三个长策城。
城南连像样房屋都没间,空荡荡眼就能望遍。
风缱雪道:“九婴这
凶煞语调很缓慢,据他所言,那颗头是上个月刚刚出现,从地底深处冲出后,就整日飘浮在长街小巷中,不断穿透各路妖邪身体,又不断钻出来,如此杀个不停。
“最近可还有其余修士来长夜城?”
“没……有。”
谢刃也道:“最近各大门派刚刚开始选拔新弟子,学府里也要考试,正是最忙时候,确实没工夫再来此处。”
至于金泓与崔望潮为何要来,还是为各自手中剑。金泓经过多日练习,总算能比较自如地控制灭踪剑,但春潭城附近因为炼器师关系,实在找不出几个妖邪,崔望潮便提议来长夜城练手。
谢刃却听出端倪:“你会摄魂术?”
风缱雪答:“是。”
谢刃吃惊极,压低声音:“这可是禁术,你们风家那……你是偷偷练吗?”
风缱雪反问:“禁术怎,你还看过《画银屏》,不样是禁书?”
谢刃心说,禁书和禁术能样吗,而且看也并不是《画银屏》,而是《画很屏》!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于此时候,再加上他发现崔望潮在听到“画银屏”三个字后,居然还流露出羡慕之情,顿时就觉得,行,确实看过。
!”谢刃将风缱雪手中绳子夺过来,丢给崔望潮,“好好牵着,跑算你同谋!”
崔望潮瞄眼花索另头漆黑“同谋”,浑身汗毛都竖,赶紧把绳头丢给弟子,自己跟在谢刃与风缱雪身后,再不肯多看脏东西眼。
行人还是回先前那处废宅前,谢刃问:“谁来审他?”
崔望潮赶紧摆手:“不行。”
“谁说你,闭嘴。”谢刃用胳膊顶风缱雪,“风兄?”
结果运气太差,刚进城,就撞到头。
谢刃猜测:“九婴不断在城中横行捕杀,是想吞噬怨气,收为已用?”
风缱雪道:“也有可能是想找合适宿主。”
谢刃虚握下剑:“那金泓……”
风缱雪拍拍他肩膀:“只要找到及时,就还有救。”
凶煞黑乎乎头被包住,只露出双眼睛,风缱雪总算稍微舒服些,双眼盯着对方,轻声问:“那颗头是谁?”
凶煞目光发直:“九婴。”
崔望潮倒吸口冷气,咋咋呼呼地喊嗓子:“谁?”
风缱雪极烦他:“闭嘴,崔浪潮!”
而崔望潮已经开始绝望地想,啊,九婴,金兄八成已经死。
风缱雪道:“好,来。”
他站到凶煞面前,看着破烂脑袋,又皱眉:“崔浪潮。”
崔望潮很惊慌:“都说不行啊!”
风缱雪吩咐:“你脱衣服将他头包起来,只露眼睛。”
崔望潮: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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