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吹口哨,但这并不妨碍他心情极度好时会做出吹口哨动作。
“江律。”他回头伸出食指轻轻推推江沉眼镜框,笑眯眯道:“准备十万字辩诉没用?”
江沉喉咙里哼声,“确实不如你会讨父亲欢心。”
“小意思。”千梧笑得像只冰上开心跳舞小狐狸,食指扫过江沉耳垂,自然地垂下来拉把他领带。
江沉伫立稳妥,没被他拉动,但领结却松大半。
非常清晰地看见自己那伟大父亲鼻翼轻轻耸耸,在无意识地闻千梧喷洒在木框上香氛。
“谢谢。”元帅那双历尽世事眼眸中蕴起无比简单满足,为人父满足。
“在外面吃饱穿暖。”他终于在千梧无事发生样明媚笑意里败下阵来,“出门写生话定要戴厚厚手套,天冷皮肤干,你那些画具容易划伤手,定要江沉给你带上手霜。”
江沉脸色更加萧瑟,但语气依旧沉稳,“带着。”
“嗯。”元帅摆摆手,“那就这样。”
“走啦,江律。”千梧意气风发地把又垂下来围巾往身后抛抛,“今晚就要起围着炉火烤棉花糖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来!直被工作拖住咕咕咕,万分抱歉,评论区抽20个送200点
前两章还没抽,周末起抽
车窗快要升上时,他又说,“千梧,玩开心。”
“好啊。”千梧笑眯眯,“会寄明信片回家,还会画上江沉站在雪山脚下傻里傻气小漫画。”
车窗关上最后刻,江沉看清元帅终于抑制不住勾起嘴角。
满眼都是柔情,不仅是慈父,而且是个身处巨大幸福感慈父。
千梧看着黑车驶远,直到车影消失,心情很好地吹声没响起来口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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