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饮梦却没动,千梧盯着木胆,木胆仿佛是把假刀,仍然动不动。
江沉低声说,“它果然就是刺客锻刀,哥哥刀虽然无能,但还是会有些威慑。”
千梧没吭声,他视线在木胆和饮梦之间徘徊,内心绷着根弦。
饮梦和另外两把神刀不同,显然不太情愿放弃。
木胆无能,徒有辈分
大雨仿佛在那瞬消寂,饮梦刀刃已经割破脖子浅表皮,但却生生地停顿住,任由丝丝血在刀刃上蔓延开。
千梧不敢动,余光只能瞟见蝮蛇不知何时回到刀鞘内,门口血嗅也停在空中,似乎在犹豫。
江沉忽然咬牙闷笑声,“果然有你事。”
饮梦忽然松开,千梧立刻转头向门口看去——
木胆不知何时悬在房檐下。
刀片刻,轻笑声,“两把还不够,看来神经是厌倦拉拢们,想直接当把们永远留在这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三把刀已经果断行动起来。血嗅当先瞄上是江沉,江沉翻身下床脚踢起凳子,刀穿破凳子砍来时他堪堪翻身躲过,提声道:“躲开点!”
千梧应声下床,大概是江沉还没死,蝮蛇直嘶嘶地空中徘徊着不敢上前,但饮梦已经盯上他。千梧脚刚沾着地,饮梦就迎面劈来,江沉翻身躲开血嗅在后面推他把,道冷光贴着肩膀闪过,千梧躲开饮梦致命击,但却随即感受到热热麻麻痛意从手臂上传来。
他只来得及用余光瞟眼胳膊,是被刀擦到,虽然见血,但并不严重。
江沉反手把军刀抛过来,千梧把接住,反手拔刀,在饮梦砍来时直接以刀尖相抵,空中火星瞬间迸发,而后他眼睁睁看着那把犀利军刀刀尖断裂。
它和白天样安静,即便悬在空中,也仍旧像个木疙瘩,甚至让人怀疑是有人在房顶趴着牵根线在摆布。
布满裂缝木头刀鞘里淋淋漓漓地往外淌雨水,估计是飞来路被浇个透。
它无声地矗立在那,蝮蛇已经横着躺在桌上,另外两把正要开杀戒神刀也停止动作,无声地陷入犹豫。
全世界寂静。
两人四刀,不知僵持多久,血嗅终于逐渐后退,离开江沉约莫半米。
蝮蛇嘶嘶地似乎在毒笑,因为房间另边江沉已经抡坏最后样能搬起来家具抵挡。它只等着江沉死,就冲上来和饮梦起瓜分千梧。
院外依旧静悄悄,千梧看眼窗外,饮梦再次上来之时,他横下心劈手握住刀把。刀把在手心里剧烈挣扎,冰冷金属纹饰摩擦着掌心柔嫩皮肤,剧烈灼烧般地痛。他咬牙死也不撒手,饮梦刀刃就在眼前几毫米,他在刀上看见自己眼睛,又看见自己瞳仁中映出刀影,生与死界限仿佛忽然很模糊。
砰地声!
江沉不知何时跑到门边,不由分说脚踢开门。千梧虎口痛到要炸裂,来不及琢磨江沉是要干什,饮梦在他脱力瞬挣脱,横刀向他脖子砍来。
飒飒剑鸣划破外面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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