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留剧烈地咳嗽着,挣扎道:“茜茜是谁,你干什!松手——你这臭男人讲不讲理——”
“怎回事。”江沉劈手攥住晨哥手腕,年轻指挥官神色淡然,但对方本施力拳头却骤然松开,在他手中不自觉地抽下,泄下力来。
留留下子跌坐在地,素白手护着被勒出红痕脖子,咳个不停。
“这是个妖女,你们都心知肚明,还帮她干什!”男人脱力地滑落在地,双手插在发间,“茜茜不见——昨晚,昨晚睡梦中听她说要出去上厕所,翻身继续睡,可早上起床后再也不见她,她或许昨晚就没
“……”
后半夜不过三两个小时,千梧在闷热中躺回地上。江沉又拿那柄扇子在他脸颊旁轻轻地扇着,温温风频率稳定,没几下后他真困。
在神经里久,漠视危机似乎成为种本能,再恐怖夜晚,他们也能在小声说几句话之后面对面安然睡去。
再次入睡之前,他察觉到江沉无声地放下扇子,将个木质小牌牌轻轻放在他手心。
这宿,两人竟然都睡过头。
就做好盘算。”江沉说着起身,走到桌边倒杯已经放温热凉茶递给千梧,“压压惊。”
屋里仍旧燥热得透不过气来,千梧后知后觉汗透全身,但却反而不觉得心里烦闷。
他和江沉脚对脚坐在小几旁,江沉把唐剪烛拿出来摆上,在烛光中轻声说,“看来是们脑子窄,触发条件不是凉茶,而是贪凉。火山之上众生皆苦,偷凉之人才是亡魂猎杀目标。”
千梧喝着温突突凉茶出着神。
红烛今夜不太安分,烛焰噼噼啪啪地爆个不停。江沉从小就讨厌噪声,用刀刃轻轻拨着烛芯。
被吵醒时,千梧满脸都写着懵,江沉比他还晚爬起来两秒,坐在那放空好会。
“怎回事?”江沉又次被吵闹声叫回神,皱眉问。
闹声是在走廊另端传来,似乎有玩家在疯狂地吵架咆哮,还有哭声,全都混在起。
他们拉开门出去,狭窄走廊上堵满人,晨哥正攥着留留和服领口,把小姑娘怼在墙上,手拿着把削尖头竹竿,插在她脸颊旁墙里。
“把茜茜交出来!把茜茜交出来!!”他目眦欲裂,泪水从猩红眼眶中滚落。
“那些恶鬼似乎很委屈。”千梧看着他动作轻声说。
江沉平静回望,千梧又说,“凉玉神出现镇压当年山火,护佑全镇安宁,但却无力挽回已经被山火吞噬人。这些怨念汇聚成亡魂,在凉玉神还在时不敢出来作祟,但凉玉神走,它们就跑出来发泄不满。”
“镇上人看着淳朴,其实很歹毒。明知每晚都要死几个人才能安抚恶鬼,他们眼看着游客大肆饮凉却不劝阻。”江沉语气冷静,抬手熄灭躁动红烛,说道:“们要想办法搞清楚,凉玉神为什走。”
“为什走?”千梧怔怔地在黑暗中看着他。
江沉却说,“明天再想办法,先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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