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边停靠着十几条船,众人心情复杂地靠岸下船,屈樱扫眼人数,“大概二十人。”
“形单影只玩家比例越来越高。
江沉略作思考,“应该不长,或许只有半小时。”
于是千梧脸色更臭,不悦地起身,江沉摸摸他睡得凌乱头发,说道:“走吧,去副本里睡。”
神经之海上夜幕已至,岛屿将近,岛上是盘山而上村镇。山上嵌满木质房屋,每户房外都张点着灯火。星星点点灯火人烟将山装点得很温馨。
“派祥和啊。”彭彭站在船头远眺,“目测确实没有前面副本吓人。”
江沉淡淡道:“不见得。”
江沉瞪着他,许久才无奈低叹,倒回床上望着低矮天花板说道:“你点没变。”
“嗯。”千梧也躺下,“又不是你半道改行,有什好变。”
江沉闻言沉默不语,只扭过头看着他侧脸。
他是想说,即便受尽磋磨,但你依旧还是不谙世事赤子模样。
这可能是画家天赋,也或许是千梧天赋。
上翻画集,两人有搭没搭地说着话。
船舱里昏昏暗暗,许久,千梧打个哈欠,合上画集。
“再不进副本,真要睡觉。”他恹恹地将手肘撑在两床之间狭小桌面上,又百无聊赖看眼旁边江沉伸开两条长腿。
“无趣。”
江沉注视他片刻,活活被气笑,“无趣?”
他们顺着江沉视线向上看去,蜿蜒山路直向上,随即,他们看到扁平山顶。
“是火山。”屈樱脸色隐隐发白,“这个村子竟是建在火山上。”
钟离冶说,“船近些再看看吧,在这看去熔岩囊已经有些风化,山体残破,很大概率是死火山。”
“死火山就不会喷发是吗?”彭彭立刻问。
“至少没有在历史记载后喷发过,但不能完全肯定,似乎也有过死火山忽然喷发覆灭山脚农庄先例。”
灯光彻底昏暗下来之时,他们隔着几十公分距离在两张窄窄小床上各自睡去。船舱里只有安静呼吸声,走廊另端钟离冶他们三个还在打牌守夜,刻意压低说话声拧成股舒适白躁,让睡着人睡得更安心。
不知过多久,千梧被船桨敲击舱门声音吵醒。
船夫粗糙浑厚声音在外头响起,“到站!到站!出来出来!别睡!再睡把你们扔到神经之海里去!”
他睁开眼,江沉也在对面刚刚坐起,伸手抽过已经晾干衬衫穿上。
“们睡多久?”千梧蹙眉问。
他们没有做到最后步,前戏充足而动情,却在最后戛然而止。
千梧不肯,顽强固执不听劝说,就是不肯。
千梧又打个哈欠,“做不到最后,有什意思?以后干脆别来撩拨,缺德。”
“是你嫌地小破烂就不肯,还好意思说这话?”江沉不悦挑眉,坐起来说道:“自己闯三年,真当你多出息,还是这娇滴滴脾气大得要死。”
千梧眯眯眼笑,“你再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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