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沉:“……”
千梧回头看眼正对着门口,若有所思道:“这件衣服被放在进门最容易拿到位置,说明这就是阿九生前最后段日子常穿衣服。她是怀着身孕死。”
江沉片刻后沉声道:“那就很难不让们往个人身上猜。”
“发爷。”千梧双眸轻睐,声音透着冷意。
*
江沉顿顿,“个是红,个是绿。”
“……”千梧噎口,斜着他,“看看尺寸。”
江沉蹙眉仔细上下打量着,“红稍微长点。”
“简直难以相信你是看着画画长大。”千梧冷漠道:“红这件腰身至少放寸,剪裁线条也和其他那些都不样,就是奔着藏腰围去。”
“这你真难为。”江沉复杂地看着他,“为什你觉得能看出来这些?”
道:“不过或许可以把父亲从前收藏渔具房间腾出来,收藏那些各地大师匠人手作画笔和颜料。为更高审美趣味东西,倒不介意多赔上几库无聊枪械。”
千梧顿住片刻,冷漠道:“真诚希望元帅能听见你说这句话。”
“父亲不会介意。”江沉笑笑,“反正江家最受宠从来都只是小儿子。被父母带坏,就连大儿子自己都忍不住宠他。”
千梧拨着衣服动作顿。
江沉安静地看他会,没有等到他说话,于是无声叹口气,“算,提那些旧事没有意义,你别放——”
离开房间之前,千梧揪下那件旗袍领口嵌着珍珠翡翠盘扣。
写真足足拍两个小时,在现实世界从来不接受任何封面邀约画家先生被折腾得脸冰碴,上车时已经宛如僵硬机器人。
回去路上还在下着雨,雨路难行,车子颠颠簸簸,他靠在座椅上又睡过去。
自从进入这个副本,每次睡梦中意识徘徊时,耳边仿佛总有个女声,唱着那些风情万千曲调。但梦里声音又与留声机里不同,虽然柔情依旧,却更添寂寥悲凉。
车上这觉,梦里声音又有些喑哑,千梧在梦里听着阿九唱歌,脑海中遍遍浮现她颈上血肉模糊那片
千梧懒得再开口,把绿那件随手挂回去,又继续翻找这列衣架。
只有五六条衣裙是腰身放宽,而且颜色款式都差不多,应该是阿九在那段时间最钟爱样式。
“阿九怀孕。”千梧说,“如果对比年初画过孕中裸模,应该是三四个月身子。”
江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还画孕中裸模?”
“人在没有灵感时总是会做些奇怪事。”千梧冷漠地飞快说,“分手期,你也要管?”
“你过来。”千梧语气忽然严肃,“来看看这个。”
江沉走过去,千梧手上拿着是件红色旗袍。领口是珍珠盘扣,两侧绣着精美流云。
“很漂亮件旗袍,怎?”江沉问。
千梧把旗袍拉出来,又随手从另个衣架上拉下件,在空中起举着。
“没看出区别?”他挑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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