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里没有个人是正常。们三个队友,都深不可测。”千梧说着打个哈欠,“但懒得去问,人品可靠就够,无非同行程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江沉点头,“神经里无非只是同行人。”
“除你……”千梧咕哝着,眼皮有些开始犯沉。
江沉说得没错,他失眠当真不知不觉就好。
最压抑日子里,他对切痛苦与快乐都变得迟钝,似乎没什能让他提起兴趣来。而不知从哪天开始,这些症状悄无声息地消失,在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角落里安静退潮。
幽光下垂着睫毛,“或许也会死。”
千梧指尖忽然颤。
“你说什呢?”他皱眉坐直身子。
江沉却笑笑,“胡说。”
千梧仍觉得恼怒,瞪着江沉不语,江沉挪开视线,“你觉不觉得钟离冶很奇怪?”
千梧困意上头,脑袋歪,江沉用手垫住他侧脸,同时扶住他身子。
有个硬邦邦东西叮咣掉在地上,江沉捡起来放在他面前。
那东西挡住光,即使隔着层眼皮千梧也有细微感觉。
那是从陈马遗物里淘回来小木匣。
千梧闻言哼笑声,“死都不相信他是兽医。”
“但从前推测他是个法医。”江沉声音放低,思索着说,“今天看感觉又不像。他强调句他又不是外科,你说他会不会是外科大夫?”
“如果是,为什不说呢。之前副本里,但凡玩家稍微受伤重点,他都不出手,最多只帮贴个纱布。甚至连彭彭受重伤都想袖手旁观。”千梧皱眉,“以为他很喜欢彭彭。”
“是很喜欢。”江沉挑眉,“如果不喜欢,就不会最终还是出手。”
千梧缓缓又趴回桌面上,油灯在小方桌上投下道幽暗光,他看着自己影子轻轻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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