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,反正也没来得及说抱歉。”
他轻声道:“为当年高傲放纵,和不能感同身受。”
他们同沉默下去,不过几秒钟,仿佛就有种令人难耐微妙在蹿动。
刚才跟在后面钟离冶三人不知道哪去。千梧回头看眼没瞅见人影,正要开口,忽听身边人低沉地问:“你那时很痛
江沉想到这,心头忽然颤,脚下停顿。
那条路他走年多,他曾以为千梧是在终点前想要撒手,原来比他想象得更早。
只是那年,千梧直藏着分手念头没有提,不知是藏得太好,还是他那时太专注在家族上,竟浑然不觉。
“但必须得承认,军人确实有军人魅力。”千梧说着又停下脚,回头道:“副本结束后问问闻力,要是愿意就拉他进来吧。”
他话音落,怔下。
“可不。”彭彭拍手,“队长决定提个案,他俩要是答应就把人拉过来。”
被称为“他俩”人就走在前面米处,把身后对话听得字不漏。
“怎看?”江沉问。
千梧神色平常,只道:“看他像个退役军人。”
江沉眉头轻轻动动,“怎感觉你有点看不上军人。”
破烂驱魔手册散发着股浓郁味道,千梧只看眼就感到头更痛。
“来收着吧。”闻力走上来说道:“街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伪装恶魔,们回去再看。”
他将恶臭薄册子卷起来往兜里塞,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干扰。
回去路上,千梧听见彭彭拉着钟离冶在后头说双口相声。
“这个闻力不太爱说话,看着倒挺靠谱嗷。”
江沉在半米之外凝视着他,眼眸静默深邃。
“对不起。”江沉说。
千梧愣住,“什?”
“们分手得很突然,也很匆忙。”江沉语气有些艰涩,“很多事,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声抱歉。”
千梧看他片刻,而后又挪开视线,对着地面江沉影子无声笑。
“不敢。”千梧微笑,“可能是有前男友从军后怕症吧,沉着脸坐在沙发上,怎逗都不说话。其实闯本未必需要那多队友,与其要个能抗能打冰疙瘩,宁愿再来个运气好又憨憨彭彭。”
江沉愣愣,“沉着脸不理人,有过吗?”
“刚入军营那会。”千梧淡淡道:“几乎每天。”
其实江沉记忆很模糊。
刚入军营那阵是他人生中最混沌段岁月,江家军收不回来,几个大校都生反骨想独立。骄矜少爷自己进军营盯训,和每支行动队队长打关系,没有天不是累到麻木才回家。
“嗯,是个讲义气汉子。”
“大兵和茄子都死,闻力从这个本出去就算彻底落单,也怪可怜。”
“你想表达什?”
彭彭微妙停顿,“感觉咱们队上真就缺个能抗能打,昨天他踹空气墙那几脚,那力道!顶不顶?”
钟离冶叹气,“你是真把自己当队长啊,还时刻操心招贤纳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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